汪文渊:“和我猜拳二十次。”
黎星川:“……”
“你……”有病吧?不太礼貌的三个字被他咽了下去,他的表情一言难尽,“你不会还认为你有什么猜拳必胜的超能力吧?”
汪文渊不为所动,坚持要和他划拳,并且承诺只划二十次,以后绝不拿此事骚扰他。
黎星川:“那说好了,就十次啊,再多没有了。”
“石头、剪刀、布!”
“石头、剪刀、布!”
“石头……”
十次猜拳,黎星川赢了十次。
汪文渊的表情变得很奇怪。
黎星川随意地笑了下:“你运气挺差的。”
汪文渊喃喃自语:“……原来……真是这样……”
黎星川:“你在说什么?”
“……黎星川!”原本自言自语的汪文渊,突然看向他,坚定地说,“你有超能力。”
黎星川:“?”
这个神经病在说什么?
守在他脚边的阿黄,骤然冲着汪文渊狂吠!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汪文渊被狗吓了一跳,往后退几步。
“你有超能力!你是最与众不同的那个!”
黎星川:“……”
他有病?
汪文渊又说:“友情提醒你,你要小心你最好的朋友,姓季的那个,他有问题。”
黎星川的表情瞬间冷下来。
还没等他反击,阿黄吠得更大声了,追着汪文渊咬,汪文渊被这发疯的土狗吓得拔腿就跑,不一会儿就被撵出好几百米远。
阿黄把讨厌的人撵走,又趾高气昂地迈着小短腿折返回来。
黎星川站在原地,火气刚冒了个苗,又因看见小狗搞怪的得意表情,瞬间无影无踪。
算了。他想。又不是第一次有人跟他讲这种话了。
季望澄一直不合群,在外人眼里看来是有些奇怪的。
他去首都上学的第一年,夏天回来时,蓄了过肩的长发。
黎星川问他你为什么要留长头发,他说着急回来忘了剪,不如现在去理发店剪。
留那么长头发,“忘了剪”这种说法自然是过于蹩脚的,黎星川以为是自己的询问打击了对方,立马解释道:“可是你这样很好看、很有个性。”
听他这么说,头发免于一难,继续留了下来。
季望澄总是披散着长发,黑色发丝氤氲在鬓角,反衬皮肤如月光一样白,瞳孔的颜色又尤其浅淡。
十来岁的年纪,五官精致得雌雄莫辨,路过的无论男女都会多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