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肆对此再满意不过。
这绝对是最完美的一次宣示主权,早知道他两年前就p个结婚证当官宣发上去了。
自有了红本本,周景肆压制着自己的最后那层枷锁也没有了,像回到森林的狼崽子。
怎么爽怎么撒欢儿。
他那些占有欲和荤劲儿展现的淋漓尽致。
只要没课的时候回到小公寓,除了出去或下楼吃饭,温纾几乎就没有不被他揣在怀里的时候,时常过着黑白颠倒的日子。
小方块儿塞满了床头柜。
他每去生活超市买一次食材,都要顺回来两盒,有时候带着温纾来,就哄着她去买。
温纾脸红的不行,又羞又恼,只迷迷糊糊的被他哄着去了一次,就再也不肯了。
硬着头皮次次看着他厚脸皮的买,习惯到都麻了。
她指控他,这样不行,容易过度。
周景肆要笑不笑的瞥她,就是死性不改,有条有理的给她科普,“生命大和谐是人类必不可少的运动,开始了就不能停。”
温纾无语。
他的占有欲体现在各处,走神就要罚,拒绝也要罚。
最喜欢将手穿梭在温纾发间,抓着她柔顺的乌发,迫使她仰起头,听她呜咽着接吻。
这样能让他爽到尾椎骨里去。
将她所有破碎吞进肚子,仍委屈的说不够。
温纾有时候觉得他真的很像狗。
但他欺负她时重的像狼,上下分开,用脸蹭着她叫嚣着委屈,可他分明就一点儿也不肯委屈。
到了大四,周景肆几乎没有课了,而温纾大三的课虽然少了几节,林总起来,仍是多的。
这年温纾的证书都考的差不多,她志气仍不在财务管理,反而想当一名人民教师。
于是仔细买了资料准备考教师资格证,考过了,又开始忙着考研,周景肆不限制她的想法,但这样时间久了,他很不满意。
开了荤,就很难素回去。
假期休息时温纾是很少有自由的,周景肆一项一项的跟她讨,让她哭,又怜惜的吻去她的泪。
压着呼吸低低的喘,就在她耳边,咬着她又磨又蹭,亲的毫无章法,胡乱的咬。
复读机似的,不停的哑声重复着,“小没良心的,疼疼我吧,你老公快素死了。”
“老婆,你心疼心疼我……”
温纾被迷的魂儿都没了,心一软,饭都是在床上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