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要完。
回到小别墅。
温纾获得了她那体贴心善的老公留给她一顿丰盛的晚餐时间,然后被拎猫崽子似的提溜起来,抱着上了楼。
她想挣扎逃跑,但一下也不敢动。
从浴室出来,已经是将近一个小时后。
男人怀里抱着浑身泛着粉色的小姑娘,身上挂着两条小细腿,掌心掐握着那截儿细软的腰肢,低头轻吻着。
随着他不紧不慢的朝床边走动,死命咬着唇的小姑娘口中便溢出破碎的呜咽声。
温纾手臂软绵绵的吊着他脖颈,觉得自己要死掉了,小声哭着,恨恨咬他肩膀,边哭边怒,“周景肆!”
“嗯?”周景肆啄吻着她白皙圆润的肩,红痕愈艳,底下更重,温纾受不住,顿时抽噎的更狠了。
她低啜着指责,“你、骗我。说好的去床……”
“这不是正去呢。”周景肆低笑,一步比一步磨蹭,几米的路竟走了足足快五分钟。
这下温纾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就只剩下娇柔婉转的啜泣。
一瞬眩晕,总算落了实处,抵进了床里。
温纾总算倒回了一口气,眼梢红的要人命,不由气恼,抽着鼻子推搡他,“你出去!”
周景肆低笑着吻了吻小姑娘潮湿的眼尾。
“门关着呢。”
温纾瞪他。
他又笑,“你缠的太紧了,出不去。”
说着,故意向她证明似的,闹了几下,温纾又飘起来了,气的猫儿似的哭着咬他。
“再用点力,不疼。”
周景肆格外钟爱深色系的床单,说这样好看,什么也不想,就想跟她一起死在床上算了。
温纾不想,她想打死他。
周景肆不歇的吻着怀里的姑娘,这样还不行,他要回应,要索吻,一下重过一下,累了便停了吻,专注弄一处。
他抵着她颈窝,像栖息的鹰,依赖亲昵的蹭着她,低低喘息着,时轻时重,挨着耳边,性感的一塌糊涂。
温纾迷乱的彻底,脑子里白的什么也没有,只有眼前这张被汗水浸湿的俊脸。
汗珠顺着他额畔滑落,到下颚,晃一晃,最终低落在她身上,烫的她颤了颤。
鼻息被荷尔蒙侵占,窒息的无法呼吸。
周景肆是真的疯,接下来的几天,他们几乎没出去过,除了吃饭上厕所外,都是在家里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