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素囊一摇头,说道,“碰到的是虎字旗铁甲骑兵,与我的人在草原上动了手,最后我的人大败而溃,范记商队落到虎字旗的手中。”
“虎字旗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对你的人动手。”坎坎塔达一拍桌子,问道,“莫非窝仑阔没有表明他的身份?”
“说了,不管用。”素囊说道,“在遇到虎字旗的骑兵之前,窝仑阔他们喝了酒,而且是喝的伶仃大醉。”
说到这里,他面露尴尬。
窝仑阔是他派去接应范记商队的人,事情没办好不说,自己喝的伶仃大醉,最后被虎字旗的铁甲骑兵捡了一个便宜,说出这话的时候,他自己都羞臊得慌。
当然,他并不认为自己帐下的甲骑不如虎字旗的铁甲骑兵,只因窝仑阔带去的甲骑喝醉了,才败给虎字旗的铁甲骑兵。
“窝仑阔他们去接应范记商队的时候,还带了酒?”素囊眉头深皱。
素囊说道:“一人带了一个酒囊,取暖用。”
“这么点酒应该喝不醉吧!”坎坎塔达说道,“一去一回要不少日子,才一个酒囊的酒,不算多。”
素囊苦笑道:“喝的不是他们带去的酒,他们是喝了范记商队的酒才喝醉的。”
听到这话,坎坎塔达眉头一蹙。
认为素囊帐下的甲骑太没规矩,执行任务的时候居然把自己灌醉,换做是他帐下的甲骑,绝不会出现这种事情。
不过,窝仑阔是素囊帐下的亲卫将军,他不好多说什么。
素囊觉得自己帐下出了这种事情,太过丢脸,不愿意继续说下去,转而说道:“这一次我把你找来,是为了商量一下如何对付虎字旗。”
坎坎塔达看向素囊。
素囊继续说道:“我准备对虎字旗用兵,把虎字旗在草原上的势力连根拔起,只要没有了虎字旗这个阻碍,一定会有更多的明国商人来草原行商。”
“想要把虎字旗连根拔起,必须拿下他们在大黑河的那座墩堡,那里是虎字旗的货仓,也是把货送往漠北和白城方向的中转站,那里对虎字旗尤为重要。”坎坎塔达说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素囊说道,“所以我希望你我两家联手,一同攻打虎字旗在大黑河的墩堡,只要拿下这座墩堡,里面的货物你我两家平分。”
就在这时,屋外走进两名侍者。
两个人手中各自端着一只瓷盘,里面是切好的羊肉。
侍者把瓷盘连同羊肉放在素囊和坎坎塔达身前的矮桌上。
“来,先吃点羊肉,尝尝我帐中的手艺。”素囊对坎坎塔达说了一句,自己拿起匕首,扎起一块羊肉放在嘴里吃起来。
坎坎塔达没有动桌上的羊肉,而是说道:“光你我两家不行,人太少,你我两个部落的人都不擅长攻城,就算拿下了虎字旗的墩堡,也会折损不少人。”
“那你是什么意思?我帐下死了这么多甲士的事情就这么忍了?”素囊脸一沉。
“我不是这个意思。”坎坎塔达说道,“我的意思是说,要动手,也不能只有咱们两家,最好多拉拢一些盟友。”
素囊冷笑道:“惦记虎字旗货物的人不少,可真要对虎字旗动手,恐怕没有几个愿意。”
“不,有一个人会答应与咱们联手。”坎坎塔达说道。
“是谁?”素囊急切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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