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虏后方,一支骑兵远远地吊在后面,不远不近的跟着。
“黑色的甲胄,不记得哪位大人的家丁穿这个颜色的甲衣。”李怀信皱起眉头。
双方距离有些远,城头上的人看不太清楚远处的骑兵,可还是能够认出甲胄的颜色。
“不会是北虏的骑兵吧!”有亲兵怀疑道。
李怀信看了一会儿,犹豫着说道:“不像是蒙古人的骑兵,而且北虏明显是在逃,后面的那支骑兵是在追他们。”
“大人,您说会不会是虎字旗的骑兵,据属下所知,虎字旗的胸甲骑兵穿的都是黑色的甲胄。”边上的骑兵提醒道。
“不可能。”李怀信一摇头,旋即说道,“虎字旗的胸甲骑兵都是些样子货,怎么可能是北虏的对手,若眼前这支骑兵真是虎字旗的胸甲骑兵,岂不是说大败北虏的是虎字旗的人。”
他这话一说完,周围居然静了下来。
远处穿有黑色甲胄的骑兵已经可以勉强看出模样,这时候有对虎字旗熟悉的人,认出他们就是虎字旗的胸甲骑兵。
“大人!”边上的亲兵看向李怀信。
李怀信阴沉着一张脸。
他在灵丘的时候就和虎字旗的人打交道,后来他到新平堡任参将,虎字旗更是从新平堡出关与北虏走私,所以虎字旗的胸甲骑兵他也见过几次。
远处的那支穿有黑色甲胄的骑兵,正是虎字旗的胸甲骑兵。
“怎么会是虎字旗的骑兵!”李怀信仍旧不愿意相信的说道,“北虏大军不是被明军打败的吗?”
溃逃的北虏大军已经从新平堡城下退走,回到了新平堡外的草原上。
这会儿老五带着胸甲骑兵经过新平堡城下,继续朝逃往草原的北虏大军追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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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囊退回草原后,蒙古包也顾不上收起来,只带着身边的败军,继续朝草原上退去。
随素囊退到草原的蒙古骑兵还有近两千骑,面对老五的几百胸甲骑兵并不是没有一战之力,可是刚刚的大败,已经让北虏一方失去了再战的勇气。
老五的胸甲骑兵追到北虏大军之前的驻地,便停止追击。
在北虏的驻地,有许多牧群和蒙古包都来不及带走,胸甲骑兵需要留在这里守着这些属于他们虎字旗的战利品。
很快,陈寻平带领车队和战兵队出现在新平堡城外。
这时候,城头上的李怀信已经可以确定,打败北虏大军的根本不是什么明军,而是虎字旗的人。
这让他心中十分慌乱。
以前他就知道虎字旗的战兵比灵丘守备大营的兵马厉害,可没想到,虎字旗的战兵居然能大败北虏。
陈寻平没有管城头上李怀信砸想什么,甚至他都没有往新平堡城头上看过一眼,直接率领他的第一战兵大营去往北虏先前的驻地。
到了驻地这里,老五已经率领胸甲骑兵把牧群都赶到了一起。
陈寻平来到老五跟前,对老五说道:“素囊虽然败了,可跟他退走的蒙古骑兵还有不少,并不是没有一战之力,所以胸甲骑兵需要派人在跟素囊他们一段路。”
“放心,我这就安排人去跟着素囊他们。”老五点了点头。
很快,一直哨骑从驻地离开,朝素囊退去的方向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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