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家门房老老实实的说道:“在,在,我们老爷在家。”
听到田生兰在家,陈功迈步就往里走。
田家门房不敢阻拦,只能跟在一旁往里面走。
另一边有下人急忙跑进去通知田生兰。
时间不长,田生兰带着管家从房间出来,快步迎了上来。
“不知陈先生光临寒舍,未能远迎,还望陈先生莫要怪罪。”
田生兰见过陈功,知道他是总兵身边的幕僚,率先开口给陈功赔罪。
陈功冷笑一声,道:“赔罪的话就不要说了,我这次来是给田东主带来一样东西,相信田东主看完之后,就不是简单的赔罪了。”
说着,他从袖口里拿出那份供状,随手递给了田生兰。
一脸懵状的田生兰接过供状,拿在手里慢慢打开。
供状上面的内容很简单,很快被他看完,当即脸色就是一变。
“陈,陈先生,这完全是莫须有的事情,还请陈先生禀明总兵大人,田家绝没有做过这种事情。”田生兰结巴着说道。
供状上面的内容是关于田家私通奴贼的证词,他当然不能承认。
事实上,他也没有通奴,但见过王登库和奴贼确实真的,而且单凭这一点,就足以致命。
陈功冷哼一声,道:“这样的供词还有好几分,不仅你田家下人一个人的供词,你觉得你不承认,总兵大人就会相信你的话吗?”
“在下真的没有说谎,王登库确实是带着奴贼来过田家,可在下并没有答应过他们什么,冤枉啊!”田生兰面露苦涩。
委屈万分,因为他根本没有通奴。
陈功冷冷的说道:“你说你没有通奴,那为何在王登库带着奴贼上门的时候不去报官,仅凭这一点,你田家就洗脱不掉通奴的罪名。”
“在下冤呀!”田生兰一脸的委屈。
站在一旁的田管家插言道:“小的可以证明,我家老爷一开始并不知道王登库带来的是奴贼,直到王登库被杀,私通奴贼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这才知道王登库带到田家的那几个人是从辽东过来的奴贼。”
“对,对,对,在下刚开始真的不知道那些人是奴贼,还望陈先生向总兵大人陈情事实。”田生兰接着田管家的话说。
同时,他朝田管家使了个眼色。
田管家喊来一名下人,附耳交代了几句。
下人急忙跑开。
这一切自然逃不过陈功的眼睛,只不过他什么都没说,任由田家的人去安排。
田生兰这时候也反应过来,陈功既然拿着供状给他看,说明不是真的要定田家的罪,不然就该官差上门抓人了。
随即,他恭敬的说道:“陈先生不如到屋中就座,喝杯热茶。”
陈功没有反对。
几个人很快进到了屋中,分别落座后,下人送上了热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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