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忙碌起来的同伴,骑兵伍长走向坐在路边正给自己包扎的部下跟前,关切的问道:“手臂上的伤没问题吧?不行的话的你先回去,剩下的任务我们来做。”
“没事,我的伤不厉害,只划破了点皮,用布包扎上就行了。”坐在路边的骑兵咧嘴笑了笑。
在他手臂上,一条被箭矢划破留下的口子,衣服周围已经被血渍浸湿。
骑兵伍长蹲下身子,嘴里说道:“我给你包扎。”
说着,他拿起旁边的水囊,为对方清洗了一下伤口,掏出纸包里金仓药,在伤口上撒了一层,然后用布条绑好。
“我看了,伤口挺深,还是先回去让军医给你治伤,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们就行。”骑兵伍长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肩头。
对方一听让自己回去,急忙站了起来,挥舞着自己受伤的手臂证明道:“我真的没事,你看我,一点事也没有,嘶!”
抻到伤口,突然吸了口冷气。
“听我的话,回去,你现在手臂有伤,对咱们骑兵来说,很影响作战,一旦遇到危险,我们很难照顾到你。”骑兵伍长劝说对方返回大营。
然而面前的部下说道:“伍长,我真的没事,之前我还用手铳打死了一个夜不收,就带上我吧!”
“服从命令。”骑兵伍长口吻强硬的说。
对方耷拉下脑袋,面对命令他不敢反驳,无奈的说道:“是,属下服从命令。”
“你手臂上的伤势太严重,已经影响到了作战,不过不要紧,修养一段时间就能恢复。”骑兵伍长宽慰道。
哨骑往往做着最危险的事情,手臂受伤,直接影响自身实力,强行忍耐伤势,一旦再遇到官军的哨骑,伤势只会变得更严重。
他不希望自己的部下因为身上的伤势而出事。
劝走了对方,骑兵队长回到自己战马跟前,拿出水囊喝了口水,随后收起了水囊,冲着周围的部下说道:“上马,咱们出发。”
很快,他们这一队骑兵继续朝应州方向赶去。
像这样小股哨骑相遇厮杀的场面,在不同的地方,发生了不一场。
几支虎字旗哨骑与太原总兵解士公派出的哨骑经过一番厮杀后,占着兵甲优势的虎字旗哨骑全部取得了胜利。
官军的几十名夜不收,最后只有几人活着逃回了应州的大营,而虎字旗一方只付出了一条性命和几个伤员。
可以说哨骑之间的这一战,虎字旗大获全胜。
不仅给敌人造成了重创,也成功阻止了太原总兵解士公想要通过夜不收获取虎字旗的消息。
逃回来的夜不收一回大营,马上被他们的上官带着去中军大帐去见解士公。
几名夜不收把遇到虎字旗哨骑的事情一说,解士公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堂堂官军中的夜不收,居然被乱匪的几个骑兵给收拾了,在他眼里这简直是大军的耻辱。
“来人,把这几个夜不收拉出去,没人三十鞭,以儆效尤。”解士公黑着一张脸下达惩治这几个夜不收的命令。
在他眼里,连乱匪的几个哨骑都收拾不了,这些也不收就不应该有脸再回来。
不顾几名夜不收的喊冤,直接被押送出了大帐,当众进行鞭挞。
“虎字旗的骑兵一身铁甲,咱们的夜不收一时失利也属正常。”李副将听着帐外那些被鞭挞的夜不收发出的惨叫声,忍不住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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