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过一二,具体怎么回事就不太清楚了。”大太爷茫然的摇摇头。
虎字旗初占新安县的时候举行过一次公审大会,举办公审大会的村子在郑家村几十里外的地方。
相隔几十里的村子在当今,几乎是两个不同的世界,消息很难完整地传过来。
郑家村掌权的又是几个土棍,不像读书人喜欢四处交友,所以对公审大会的事情只是听了个名头,到底怎么回事却一知半解。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新安县县长笑眯眯的说了一句。
郑家村的大太爷虽然觉得公审大会不是什么好事,但他阻止不了,只能任由新安县县长在郑家村开这个公审大会。
很快,郑家村族长和三老爷五老爷,还有他们豢养的打手,和家中的管家奴仆都被押到了木台上,并用绳索捆住了双手。
公审大会开始,自然要有人带头站出来披露出这些人在郑家村犯下的恶事。
因为这些人在郑家村积威已久,村民们没有人敢站出来。
不过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随着一名妇人率先站出来指责三老爷犯下的桩桩恶事,越来越多的村民开始站了出来。
郑家村族长和几个族老,还有他们豢养的打手在犯下的恶事太多,早已是罄竹难书,一些村民光说还不解气,直接拾起地上的土坷垃朝木台上的几人砸了过去。
其他村民见到,也学着捡起身边的东西往木台上丢。
新安县县长自然不能看着几个人在木台上被砸死,命令木台周围的战兵去阻拦村民,不让村民继续往木台上丢东西。
义愤填膺的村民费了好大劲才安抚下来。
至于郑家村的那位大太爷,早已吓得面色惨白,终于明白了什么是公审大会。
听着一桩桩恶行被村民纰漏出来,就连他听过之后,都恨不得要弄死郑家村的族长和另外两个族老。
实在是太可恶了。
可他更清楚,自己和这几个人没有什么不同,他们几个人做过的事情,他也没少做,唯一不同的是,现下他站在木台下面,没有公审的对象。
旁边有书记官根基村民的控诉,把一件件一桩桩事情全部记录下来。
记录完之后,又拿过去让木台上的这些人画押。
郑家村族长这些人这会儿只想着先离开木台,对于其他的事情顾不上那么多了,所以连看都没看,很痛快的画了押。
书记官拿着画了押的罪状递给了新安县县长。
新安县县长随意的翻看了几眼,说道:“既然已经伏罪,那就都处决了吧!”
书记官当众宣读了郑家村族长等人的罪行。
虎字旗战兵上前在木台上用刺刀把人一个个全都给挑了,就连那几个奴仆都没有放过,全部送上了黄泉路。
“给青天大老爷磕头。”
村民中有人呼喊了这么一句,百姓们乌压压跪倒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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