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大堂县令太师椅上的余淮把这些人脸上不屑的收于眼底。
他不在乎这些人是不是看得起他,因为他相信随着自己做的事情展开,这些人一定会牢牢记住他的名字。
“余将军你把我们大家都找过来,到底有什么事?要是没有什么正事我们就不留在这里陪你闲聊了。”其中一位族老开口说道。
语气中毫不掩饰对余淮的轻蔑之态。
余淮没有看他,而是目光在眼前这些族老身上扫视了一遍,出言问道:“我怎么感觉人不太齐?是不是有人还没到?”
“三族老没有到。”孔贞堪言简意赅的说了一句。
而被余淮无视掉的那位族老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他道:“我看余将军也没有什么正事,早知道我就跟老三一样,跑来这一趟干什么,浪费时间,我看大家也都回去吧!留下来也没事。”
说着,他自己从板凳上站了起来,嘴里招呼的其他人与他一起离开。
“来都来了,我想各位也不差这么一会儿,当然,谁要想离开我也不拦着,不过走容易,再想回来恐怕就没有那么容易了。”余淮对那名闹着要走的孔氏族老说道。
同时,他的话也是对其他几个族老的警告。
原本几个心中动摇想要借此离开的族老,选择了坐在板凳上一动不动。
闹着要离开的族老听到余淮的话,脸色黑了下来,认为余淮是在吓唬自己,他当即说道:“我就不信了,我现在就走了倒要看看你能我怎么样!”
说着,他迈步就往外走。
坐在太师椅上的余淮就这么看着他,也不阻拦,任由对方从衙门大堂走了出去。
余淮又看向留下的人,嘴里说道:“谁还想要走,尽管离开,我说过了绝不阻拦,那就肯定不会拦着不让你们离开。”
有想要离开的孔氏族老看向了孔氏的二族老。
当看到那位二族老坐在板凳上一动不动,最终他们还是选择了留下来。
不过,经此一事,更让他们觉得虎字旗也不过就那么回事,不敢把他们孔氏怎么样。
“余将军既然把我们都找过来,肯定有事情要说,我看还是别耽误工夫了。”孔氏的二族老开口说道。
目光看向了余淮。
随着这几天对虎字旗的了解越多,他越觉得虎字旗不简单。
他不想离开的那个族老那样,以为虎字旗的人来到曲阜几天没有什么动静,是因为惧怕孔氏。
要真的是惧怕孔氏,虎字旗大军不可能又是对曲阜围困,又是派兵马到城中驻扎,接管了曲阜的县衙。
在他看来,虎字旗这边说不定憋了什么大动作。
“既然问到了,那我就有什么说什么了。”余淮开口说道,“接下来曲阜会进行均田,让百姓都有自己的土地可以耕种,而在此之前,各位家中的一些奴仆和下人们可以放还奴籍,让他们也能够参与分田。”
大户人家为了享受安乐,自然少不得有人伺候,而且那些给大户人家种田的佃户,多数都不存在于户籍上,成为了大明的隐户。
分田的第一步就要释放出这些隐户,解放生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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