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只希望能够在虎字旗动手之前,把辽东的兵马调到京城,给京城多添一分保证。
“我试试吧!”户部侍郎给了周延儒一个模棱两可的答复。
虽然他也猜到了虎字旗很可能会动手,但他对守住京城的把握很多,毕竟这么多年京城不止一次被敌人兵临城下,可最后京城始终无恙,只有敌人失败离去。
户部侍郎离开后,周延儒没有去找户部尚书为辽东的明军要饷银。
明知道要不到的东西,再去要,除了被驳回来丢了面子外,再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他这个首辅也是要面子的,不想被户部尚书怼回来。
满足不了辽东明军的要饷的要求,他只能发动人脉关系,想办法劝说辽东的明军主动来京城。
另一边,温体仁的差事更麻烦。
需要为天子找回被劫的几十万两银子,还要抓到劫走银子的劫匪。
但他知道银子肯定找不回来了,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抓到劫匪。
京营的人都被抓进了刑部的大牢,就连押送银子的那位户部员外郎也没能逃过,直接被送入了大牢。
温体仁虽然不直接掌管户部,但他作为礼部尚书内阁次辅,想要抓一个犯了错的员外郎自然轻而易举。
也不会有人为了一个从五品的员外郎得罪温体仁这位内阁次辅。
除非这位员外郎背景深厚才有这种可能。
然而,但凡这位员外郎背景深厚,也不会成为去山海关宣旨的天使。
毕竟这趟去往山海关的差事不好做,但凡有些背景的户部官员都躲着这趟差事。
温体仁先身份了赶车的那两个车夫。
因为这两个人被说做是劫匪派来的奸细。
一番审讯下来,温体仁自然清楚这哪里是什么奸细,根本就是京营的人推出来的替罪羊。
不过,他还是按照替罪羊的方式给这两个人录了口供。
在他看来没必要为了两个贱民得罪京营。
当然,他怕得罪的不是那位被派去押饷银的那位京营将领,而是京营背后的那些人。
虽说京营已经败落,可京营后面的人都是朝中的实权勋贵。
这些人并不好惹。
经过一番审讯,温体仁最后得出了一个结果,劫走饷银的人应该就是虎字旗的人了,就是不知道虎字旗怎么做到把一支兵马安排到了通州,居然都没有被朝廷和当地官府发现。
但他也知道,事情要是虎字旗做的,银子不可能找回来,人也别想抓到了。
虎字旗既然劫了银子,自然不可能傻乎乎的留在当地等着被抓,肯定已经从通州离开了,朝廷想要把人抓到几乎不可能。
至于被抓进大牢的那些人怎么判罪,那是三司的事情,与他这个次辅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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