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课很多?”格子言问。
“我不知道,我觉得她骗我,呜呜呜。”夏娅眼睛也不眨地继续编。
夏娅哭得是真伤心,只是原因跟她口中说的不一样,不过她哭得真,格子言跟吴栋都没怀疑,安慰了好大一会儿,还每人掏钱给她买了吃的和喝的。
赵想成在看着那蛋糕奶茶送到夏娅手里的时候,他觉得夏娅有一半儿是装的。
格子言没回自己家,拎着蛋糕先去找了匡放。匡放早就把自家的钥匙给了他一把。
匡放刚吊完水,他躺在床上,正撕着手背上的止血敷贴。
“叩叩”格子言敲了两下门,“蛋糕我给你带来了。”
门后响起脚步声,匡放拖拖沓沓地从房间里走出来,他头发很久没修理,衣服皱巴巴的,人又瘦,整个人看起来颓丧抑郁。
只是一开口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我不是让老赵买?怎么是你买的?”
“他买的,我给你带回来的,”格子言又从书包里拿出一叠试卷,“今天的作业。”
匡放拆了蛋糕的包装,低头啃了一大块,边吃边用手指捻开那一叠试卷,“9张?疯了?”
“还有一篇命题作文。”格子言平静地说道。
匡放将蛋糕放在了茶几上,他虚弱地靠在了格子言的肩膀上,咳嗽了几声,“公主,你没跟老师说我生病了?我身体情况不允许我现在写这么多作业。”
“我跟他说了,”格子言把作业塞到匡放的怀里,“他说让你好好休息,不急着写,我提出给你带回来写的。”
“您可真是体贴。”
格子言不再理他,趴在茶几上写今天的作业,他的速度快别人几倍,许多题目他草稿都不用打公式也不用列,直接就能在脑子里演算出结果。老师对他作业的完成度要求也不高,做他想做的也就行了。
匡放靠在沙发上一口一口地吃着蛋糕,从侧后方,盯着格子言,吃的好像不是蛋糕。
动物奶油细腻但不过分甜腻,漂浮在空气里,格子言明明没吃却感觉自己有蛋糕似的。
“我下午睡醒的时候起床刷了牙。”耳边,匡放莫名其妙地说了这么一句。
“”格子言写下刚刚得出的填空题答案,笔尖一顿,“然后呢?”
格子言刚说完,就感觉自己的脑袋被掰着转了半圈,接着匡放的五官在眼前放大。
匡放将手里剩下的蛋糕搁到了茶几上,嘴里含了半颗沾着奶油的车厘子送进了格子言的嘴里。
格子言蓦地瞪开眼睛,眼镜滑下来,匡放腾出手来,又给推了回去。
格子言被匡放按在沙发与茶几之间,过道逼仄狭窄,他想动都动不了。[审核你好,已删]
匡放的手掌探到了格子言的后背,缓缓往下,在碰到裤腰的时候,格子言像是察觉到了一般,他按住匡放的手腕,“不行。”
“我又不做什么,”匡放没怎么用力,拨开了格子言的膝盖,“什么工具都没有,不方便。”
“用手,成吗?反正都是我伺候你,要不,你也给我k一回?”
格子言自己扶了下眼镜,摇了下头。
“开玩笑的,我也没那兴趣。”匡放将格子言捞起来,下边贴得更近,“我还是比较给你k,看你爽,我就更爽。”
格子言想瞪匡放一眼,送出去的一眼尽是艳而不妖的风情。
匡放拽住他的头发,吻住他。
格子言的舌头窄细,匡放以前就观察过,粉的,像钩子一样,哪怕不用看,用嘴尝也能尝出来,就跟半条果冻似的,又软又滑,怎么亲都亲不够。
要不是格子言掐他,提醒他自己有些呼吸不上来了,匡放差点忘了亲又不是只能亲嘴,都是自己老婆了,浑身上下哪哪儿不能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