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旦有了指望,哀莫大於心死的情绪盡去,晴雨羞澀地向他露出一点微笑,身子却不安地扭动。
这时门外有人了。玉兒推门进來时吃了一驚,但当看见主子彷彿没看到她般继续与身下晴雨调情,她懂事地提着餐匣进房,又把房間关上闩好,才乖乖地站在床边侍候。
「來,把肉湯端一碗过來。」王小龙向她一招手说道:「我來哺她。」
「啊?」玉兒不明所以,擺好食具在桌上,打了一碗肉湯,恭敬地端到主子面前:「爺,肉湯已經不燙了。」
「來,张开嘴。」玉兒看着主子把晴雨身子扶起靠在自己身上,喝了一口,却含着湯俯身嘴对嘴哺餵她喝下。
「啊!」如此恩宠,却令玉兒都不禁捂口驚詫了。
晴雨祇不过是个小婢而已啊!主人竟然对她这麼好?!
这一刻,玉兒恨不得自己以身代之。
晴雨一面接受主子的哺餵,喜悦的熱淚也忍不住流下面颊。
「真乖。」王小龙哺完了整整一碗肉湯,又把湯里肉塊嚼碎了餵给了睛雨,见她毫不嫌棄地细细吞咽下去後,才转头对玉兒说:「玉兒,妳自己脱衣服躺上床吧。爺要给晴雨破瓜。她如今体弱,妳要代为承受一些。」
「是。」玉兒大喜过望。她三扒兩撥把衣裳脱下,衹留一件胸前大红鸳鸯肚兜便爬上床,鑽进被窩去了。
……
王小龙勉強给晴雨破了瓜後,吩咐她好好休息調理,才又去找贞娘硬是要了她一次。
贞娘自从上次被王小龙強上了後,她已經有了破罐子破摔的心思了,男人答应她,祇要她首先懐上了便是代主母,比柳娘那妮子还高品级,可以照旧管主子后宅之事,而且若是一索得男丁,便是為王家留後了,怎麼说也是庶長子,甚至嫡长子也有可能。
说起來她这个顶替的崔贞娘出身良家,还沒有真正进入教坊司便被赐给官人了。她比相公那些真正出身青楼的賤货是不一样的。能与她爭的也祇有曾經名義上的小姑柳娘。
但柳娘这種大咧咧姑娘,沒什麼城府心思,又那里會是她的对手。
王小龙祇是嘿嘿地微笑。
上一回他是没忍得住失手了。
喜当爹这種事,还是可避免则避免算了。
贞娘也不傻,当然也知道自己不是像柳娘般乾淨身子给老爺的,也不会真的為这一次计較生气。
她祇是要表示一个態度给自己男人,讓他知道自己已經放开了,願意死心塌地跟从他了。
王小龙这才心滿意足地呆在贞娘房间里直至晚餐时间才帶着她一起去跟诸妻妾一同用餐。
晚餐後,王小龙才在一眾未蒙宠幸的女人幽怨眼神下依依不捨地告別,然後到马厩领了一匹马出行去了。
没办法,女人太多了,那里能真正天天雨露均沾?!再壯的牛也会累死呀!
這几无沒日沒夜的御女,身負神功仙法的王小龙都隱隱地感覺两腰間酸痛。明明有馬騎也脚軟无力。
難怪大明騎軍野戰打不過韃子!
女人是削肉鋼刀啊!
大同到燕京,后世开车走高速也要起码8至9個小时才能來回一趟。
王小龙在晚餐後,差不多晚上6时便出發,跑得馬都吐白沫了,差不多三更半夜了,才趕到了張家口。
妈的!
看來太樂观了!
还以為是后世的路况,古代沒路燈沒高速,軍馬的视力也不见得太好,祇能沿着商路走。在這路有凍死骨的大明末世,還要提防不知何時倒卧路邊的死尸,跑也跑不快,这下子要不丟下马施展轻功趕回燕京去?!
想了想,还是算了。
一是实在太累。二來三更半夜的,摸进燕京城,万一被人發现了,更不知如何解釋。
要不乾脆假装自己微服突擊,半夜跑出來巡视关口?!
今夜在此休息一晚吧!
他记得现在為他把守张家口的,好像正是他手下原來的掌旗兵徐二郎。
这个徐二郎虽然年青,但是作战勇敢,一直举旗跟在他身边衝鋒,身披十数創傷而不退,被升了总兵,又被借调到张家口暫代之前殉職了的將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