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安侯回朝。
此战证明了他没有故意给敌国传递消息,因此叛国的罪名也清白了。
皇上特意设下宴席让文武百官都来了,场面浩大,想来不止是为了景安侯回朝一事。
景安侯是一个面容方正的中年男人,但眉毛浓密,又带有悬针纹,看他的面相,便知道他是个有暴力倾向的人。
加上征战之人武功又好,这样的人能不得罪尽量不要得罪。
他一进到殿内,便扫视了一圈,隐隐有些生气,骂道,
“我侯府的家眷怎都没来?”
一旁的兵部尚书钱大人幽幽回答,“什么家眷?你们谢家的人也好意思进宫?”
其他官员也笑出了声。
“你什么意思?”
景安侯有些不愉悦,他是个粗人,转头就反问兵部尚书。
“侯爷难道不知道?您家好大儿宠妾灭妻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刘尚书为了保女儿的命,一头撞死还你的人情,你还好意思问家眷在哪?”
兵部尚书冷嗤一声,他的好同僚刘尚书现在还在家里,生死未卜。
说不定脑子都撞坏了。
恩情早还清了,该死的谢家宠妾灭妻还不给和离书。
想想他就替刘尚书感到不值。
”什么?我侯府怎么可能宠妾灭妻?一定是误会,老刘坟墓在哪?我亲自去解释!”景安侯一下子气得坐起身来。
他出征之前,分明同他老夫人说过,要对刘婉好一些。
许柔柔的事,等皇室认回她再说。
怎如今一朝回朝,就发生了如此大的事情?
那人人岂不是都说他景安侯是忘恩负义之辈了?
工部尚书白了他一眼,“刘大人没死,就是脑子坏了,天天发疯喊着要砍忘恩负义之辈。”
景安侯,汗流浃背了吧。
景安侯面色一阵尴尬,“都是误会,今夜本侯回家将事情弄清楚,若真有这个事,本侯定不会放过那个逆子!”
户部尚书悠悠补充,“放不放过,还重要吗?你家的老夫人夜袭皇宫,欲刺杀陛下,陛下看在你的面子上,只革了侯府的爵位,就算你狡辩说没有宠妾灭妻这个事,那老夫人夜袭陛下的事情呢。”
“什,什么?”景安侯脸色一白,户部尚书说了什么?
他娘?夜袭?刺杀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