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不足道。
否则他怎么会大半夜冒着风雪去看哥哥,留他一个人赤裸的躺在那个冰凉的房间?
越星疏唇边泛出一丝酸涩嘲弄的笑意:楚屿,谎说得多了,我真的会失去相信的勇气啊。
楚屿洗完澡出来了,除了泛红的眼睛之外,已经看不出任何不同,他搂住越星疏的腰亲了亲他的耳垂:"你怎么回去睡了?"
越星疏推开了楚屿的手:"怕鬼,你房间闹鬼。"
楚屿噗嗤笑了,坐了下来:"你是在吓唬我吗?"
越星疏摇摇头,坐到一旁,拿了面包咬了一口道:"没有,昨晚我哥来找你了,我跟你他说你去看他了。"
楚屿的表情瞬间凉了下来,低沉的语气中带着点警告的意味:"疏疏,这种玩笑别开了。"
越星疏喝了一口牛奶说:"没有骗人啊,你去找他是不是没找到?"
楚屿不说话了,紧紧攥紧手里的筷子,看着越星疏轻描淡写的挑了挑眉说:"你俩没有缘分,双向奔赴都会错过。"
楚屿"啪"一声把筷子摔到桌子上:"疏疏!阿灿是你哥哥!"
越星疏当作没听见,夹了一口菜道:"不是亲的,他是我爸妈领养的。"
"原来你知道,阿灿是领养的。难怪…"楚屿愣了一下,知道是领养的,所以才肆无忌惮的独享父母的爱,才会不顾阿灿的艰难随意的指责…
"难怪什么?"越星疏道:"原来你也知道啊,你看我跟越星灿没有一点儿像的地方。"
"可是他把你当亲弟弟!"楚屿怒道。
"哦,因为我是我爸妈亲生的。"越星疏一边夹菜一边道。
楚屿没想到越星疏会说出这种话,他知道越星灿有多爱护这个弟弟,为了在养父母家生活下去,受了多少委屈。
即便是养父母去世,他也没有抛下越星疏,一心一意的爱护。
楚屿一把拉过越星疏的肩膀,一字一句道:"疏疏,你要是有良心,就不会说出这种话。"
越星疏淡淡笑了笑:"我没有。"
肩膀几乎要被楚屿捏碎了。
楚屿看着越星疏的眼睛几乎要将他看穿,他前一刻还在求阿灿可以原谅疏疏,下一刻越星疏就说出了如此凉薄的话。
"越星疏,你不配得到阿灿的原谅。"楚屿松开了他的肩膀,转身离开了。
凳子被狠狠推开,发出刺耳的声音,越星疏偏过头微微皱了皱眉。
楼上的门被大力的关上了,"嗵!"一声,震得越星疏心脏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