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顾箫尘的失踪,这几日福子也急得不行,但是因为齐南淮下了命令,不让他离开王府,而他自己本身又手无缚鸡之力,最后只能一个人在房间内干着急。
灵泽将给他准备的衣服送来,见福子一个人急得在房间内干转圈,心中自然也明了他在担忧什么。
站在房门口看了一会,终于忍不住出声安慰道:“顾公子吉人自有天相,你在这里干着急也没用,倒不如静下心来。”
“若是我也跟着他回去,是不是他就不会被带走了?”福子咬着下唇,欲言又止,好像还有什么话没说完,但是又表现得有些犹豫,在顾忌着什么。
“他们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顾公子,即便是你跟着去了,结果也不会有什么不一样。”灵泽将东西放下,余光瞥到了福子先前来到王府时一起带来的那个小布包。
前几日福子一直都在护着这东西,即便是睡觉,也要将它抱在怀里护着,谁都不让碰。
想来里面放的就是王爷想要的东西了。
这几日福子担心顾箫尘,胜过了担忧那东西,所以今日才没抱着它。
放下了衣服,灵泽离开房间时,已经将福子的行李掉包。
看着手中沉甸甸的玉玺,灵泽又仰头看了一眼如今的天色。
彼时正是正午时分,初春时节,冬雪消融,阳光正好。
福子站在房门口,看着灵泽远去的背影,抿了抿下唇。
如果他一开始就将东西给了顾箫尘,是否他就不会被人掳走了?
信鸽盘旋在王府上方,一滴雪水消融,顺着屋檐上的冰凌低落在灵泽脚边,他伸手接住了久久盘旋不下的信鸽,取下了信后,便直接去找了齐南淮。
从福子的住处到齐南淮书房不过半盏茶的功夫,灵泽进去时,另外一个人正站在书房内,而齐南淮的脸色显然不太好看。
“王爷。”灵泽冲着齐南淮简单的拜了一下后,便自觉的退到了齐南淮身后。
来人看了眼灵泽,又看了看齐南淮,显然是不想让他这个外人在场,“王爷此番,表现得未免过于没有诚意了吧。”
“本王的诚意,远比公明知的诚意来的多得多。”齐南淮端坐主位,手指轻微的动了下,“挟持本王府中的人,来与本王谈交易,还要本王拿出诚意?若要谈,便让公明知亲自来王府,跪下同本王谈。”
“公明知怕不是忘了,本王,最为厌恶的事,便是被人要挟。”
话音落下,下一秒,灵泽已经拔剑,毫不犹豫的一剑割破了来人的喉咙。
鲜血飞溅,灵泽挡在齐南淮身前,避免血污溅到齐南淮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