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姌儿,我几次欲寻你解释,但你就是不肯见我。”
“之前是我不对,受了外间言论的影响,被人唆使做出那般糊涂的事。”
“我保证,再不会有第二次。”
“你我之间,不该因为奸人,遗憾的收场。”
韩文敬上前一步,凝视着林姌,似有万千情愫。
“也是我没拦住他,姌儿,他知道错了,这些日子,敬儿把自己关在屋里,那颓废的模样,你是没瞧见。”
韩母拉过林姌的手,叹声道。
“姌儿,这世间男子,有几个不犯错的,你就别置气了。”
“他要再有下次,我一定叫伯爷打断他的腿。”
看着这母子,林姌眸子没有丝毫波动,她抽回自己的手,“将军府和襄远伯府的亲事已经退了,韩公子该去寻觅更好的良人。”
“这误会之举,就不要有了。”
“姌儿,你就不能原谅我一次吗?”韩文敬眼里有些痛苦。
林姌嘴角微扬,“韩公子严重了,我从未责怪过你。”
“韩夫人,将聘礼拿回去吧,我父兄是不会再订这门亲事的。”
“茶已凉,就不留二位了。”
见林姌态度这么强硬,韩母面色有些难看。
“你虽是清白之身,但名誉多少受损,除了襄远伯府,还有哪个门第敢上门求娶,姌儿,做人要惜福。”
韩母眼帘微垂,劝告道。
林姌理了理袖口,“将军府无需巴结任何一家,对我来说,屠夫和韩大公子,并无区别。”
“襄远伯府这门第,还是留给别人攀吧。”
“送客!”
“原还看你知些礼数,能管理好内宅,谁知如今,骄横成了这般。”韩母训斥道。
“韩夫人当庆幸,我父兄不在府,不然,你回去,襄远伯绝不会有好脸色。”
林姌向来不是软绵的性子,别说韩母已经不是她的婆婆了,就算是,也别想在她面前阴阳怪气。
她可不是茅文蕴,能处处忍让着。
一旁的韩文敬,见林姌和母亲起了争执,嘴唇蠕动,却久久没说出一句话。
林姌瞧在眼里,轻嗤的笑了笑,不发生一些事,你永远不知道人的脸上可以有几层面孔。
将半分的真挚,演成十分,这还不如江晋,虽然都是招人厌,但后者,至少瞧着不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