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一点点血腥味,余窈才?发现他?的手指处多出一道血痕,还有干涸的血渍。
她用眼神?流露出自己浓浓的关心,下?一刻捂着她嘴唇的手掌就拿开了,转而她的舌尖被吮吸到发麻。
………
余窈觉得?自己快被去而复返的郎君逼疯了,无法呼吸,无法说话,也无法挣脱开一片漆黑的世界。
直到她迷茫之中,晕晕乎乎不知所以地将那点血渍舔舐干净,她的世界才?重新迎来了光明。
他?的禁锢松了一些,余窈恍惚之间才?觉得?自己做对了。
“郎君……是不是有人惹你生气了?串珠断了我再给你做一个?,你不要伤心了,我抱抱你,好不好?”余窈伸出手臂,不顾被勒的生疼的腰肢,装模作样地抱着他?的后背,让他?把头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她觉得?比起生气,郎君看?起来更加伤心呢。
伤心?他这个孽种连心都没有,怎么会伤心?
萧焱略带嘲讽地扯了扯薄唇,想要让自以为是的小可怜闭嘴不准说话,可她又实在太会勾引人?了,声调裹着蜜糖,轻轻拍着他后背的力道让他觉得很舒服。
放过她这一次不凶她了,萧焱想着,一点?不留情地将全身所有的重量压在她的身上。
然后,余窈就因?为受不住这个甜蜜的负担倒在了褥间。
虽然有些吃力,但对郎君的喜欢胜过了一切,余窈还在举着自己细瘦的手臂,一下一下地顺过男人?的后背。
“郎君,你的手怎么受伤了,疼不疼啊?我这里?有常平送的药膏,很好用。”平时都是他咬自己吸走冒出的血珠,余窈现在舔了他的血,总觉得怪怪的,眼睛费劲地往他的指节处偷瞄。
紧接着她就被勒了一下,疼得余窈发出一声痛呼。
“你用的药膏是贡品,没?有我的授意他敢往你那里?送?”萧焱真是蛮不讲理?,哪怕知道小可怜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可他还是极为不悦地惩罚了她一下。
“是是是,我记错了,药膏是郎君让常平送来的,郎君最好了。”余窈顺着他的脾气说,红润的唇瓣张开,小声地和他道歉。
瞧瞧,才稍微凶了她一下,又在勾引人?了。
从?萧焱的角度,他看到了少女微微露出一点?的舌尖,冷笑?一声,体内的邪火儿猛地又冲上来了。
他稍微一用力,撕开了小可怜身上轻薄的寝衣,狠狠地对着露出的洁白无瑕的肌肤咬了一口?,力道很重,但没?有咬出血来。
被他咬,余窈已经习以为常了,她任由他动作,没?有挣扎的迹象。只是寝衣被撕裂,她有些难为情,一直用手指捂着。
“怪不得郎君送我许许多多的衣服,原来郎君喜欢撕衣服,真的很浪费啊。”余窈红着脸颊,很小很小声地嘟囔了一句,自以为找到了一个合理?的缘由。
“你说什么?要不要将这里?也撕开?”萧焱的耳力好的过分,几乎是将她的嘟囔完全听?了进去,眸色一凉,修长的手指继而往下,勾住了一处鼓囊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