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上去应该还没忘记昨晚的事,即便心有不满,也不敢提出任何反对意见。
良久,一声虚弱的「好」,从地窖某个角落传来。
出声儿的正是恰好醒来的牛哥。
其他人立马忍不住了。
「牛耀宗,谁让你答应的?那要是输了咋办?剁你手指头还是挖你眼睛!?」
图穷匕见,这些人本就是酒肉朋友,从没什么真情实意。
更别说还是在这种穷途末路的情况下。
那人刚说完,立马有人冲我跪下语飞快道。
「大哥,我们从头到尾都是被牛耀宗那王八蛋逼的,是他,是他非说之前是您坏了他的好事要来给您个教训!他爸是镇干部,家里还有两个做大买卖的亲哥,我们真是惹不起他才被逼着过来的,求您看在——啊啊啊啊!」
没等他把话说完,我一铲子下去,他裤裆里直接见了红。
浓重的血腥味霎时间弥漫开来。
其他人从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回过神来,纷纷尖叫着向后躲去。
那人捂着裤裆,倒在地上惨叫着来回翻滚,一块被血包裹的肉块从短裤的裤管中掉了出来。
「被逼的?」
我被他的睁眼说瞎话逗笑了。
昨晚我还清清楚楚听到,他还在肖想我老婆,今天就成被逼的了?
「我这个人不喜欢听别人撒谎,你们……」
挂着血的兵工铲抬起来,一个一个指过那些惊魂未定的人。
不疾不徐地警告他们。
「别再试图骗我,不然……」我冷冷笑了声,没把话说完。
13。
「石头剪刀布!」
面前的人脸憋得红里透着紫,但手一伸出来还是输了。
满意地勾了勾嘴角,手起铲落,凄厉的惨叫声中一截鲜血淋漓的断指滚到旁边。
下一个上前的人脚步踟蹰。
「别想着逃。」
眼见他不停用眼珠子扫视地窖入口,我好心提醒:「你现在可跑不过我。」
那人当下脸色煞白一片,哆哆嗦嗦地为自己的行为解释:「我、我没想跑……」
没心情跟他你来我往地对话。
我招招手,把他唤到了跟前,重复一边规则。
「只要能赢,能答对我的问题,我自然会放你们走。」
那人魂不守舍地胡乱点了点头,颤颤巍巍伸出手。
几秒后。
一直带着的耳朵掉在地上。
终于轮到牛哥,他现在躺在地上一动也动不了,我只好纡尊降贵走到他面前。
「来吧牛哥,你手气应该不错吧?」
牛哥脸色变幻几番,咬着牙抬起了手。
跟我实现想好的一样,这局的赢家自然是牛哥,看到他因诧异瞪大的眼,我笑了笑问他:「你到底为什么带人来我家,就是为了报复?」
牛哥欲言又止,但我许下的承诺太诱人,他最终开始选择回答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