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数秒……伴随着一阵鲜血喷涌,周围的塑料薄膜上被溅的甚至都有些看不清了。
艾伦眯着眼站起身,右手示意先停下。
穿着雨衣拿着锯骨机的大汉站起身,往旁边站了一步。
“把他嘴里的东西拿出来吧。”
……
“啊!!!!”
随着嘴里的东西被拿走,卡舒吉刺耳的惨叫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艾伦冷笑一声,看了眼离他不远处墙上的那张油画。
那是一张不知道是哪一任大使的油画像。
画中的人穿着西装,坐在办公桌前,衣领上还别着一枚漂亮的纽扣。
就是这个纽扣上,有个窃听器。
油画嘛,不是平的,很多油画上经过颜料的堆叠,是有一定的高低起伏的,这颗小小的窃听器被藏在这里,算是非常巧妙了。
只不过……安放这颗窃听器的人可能都不知道,这颗窃听器还没被按上多久,就已经被人发现了。
艾伦看着窃听器的方向笑了笑,这才上前两步,隔着塑料薄膜看着躺在里面的卡舒吉。
……
“不是喜欢说我是恶魔吗?这种恶魔的手段,感觉怎么样?”
卡舒吉脸色煞白的躺在椅子上,疼得直抽抽。
他已经听不到艾伦的问话了,他现在全身都疼,疼得已经神志不清了。
“哼……”
“把他那个手也锯下来,然后继续审问,问清楚了给我写出来,明天早上给我。”
房间里血腥味有些重,艾伦才没时间在这儿浪费,剩下的时间就交给这几个保镖吧,他只要结果,至于这些过程……留给美国佬慢慢隔着窃听器听吧。
……
1993年7月中旬,斯德哥尔摩阿兰达国际机场。
这里前两年还热闹过一阵,后来好像是因为客流量少,有一栋2号大楼停用了,目前虽然说是国际机场,但接待量最大的还是他们的国内航线的飞机,国际航班这几机场接待的相比其他两座机场,就少了点。
一排黑色新款沃尔沃960静静的停在机场跑道旁,有几个保镖模样的人,带着墨镜耳麦,紧紧盯着远处即将降落的航班。
等看清了航班的编号后,又和塔台沟通了一遍,确认是目标所乘坐的航班后,其中一位保镖这才走到一辆靠中间停放的车旁,轻轻敲了敲车窗。
“殿下,那位阁下的航班到了。”
“噢!”
车窗缓缓打开,露出一张小正太的脸,此人看似面相极嫩,实际年龄也极为年轻,今年才14岁,是瑞典的大王子。
这次接待艾伦的工作,本来是用不上他这个小屁孩来的,但本已安排好的接待人员,在昨天突然被替换掉了,又由国王亲自指派了这位大王子亲自过来接待。
王子年纪虽小,但规格高!
听到艾伦的飞机到了,贝蒂尔王子只是简简单单的点点头,既没有兴奋,也没什么紧张。
他是真没怎么听说过艾伦,大家年纪差了十来岁,都不算是同一代人了,更没有什么共同话题,艾伦拍的那些电影之类的,也不是贝蒂尔王子喜欢的类型,所以……对于即将要迎接的人,贝蒂尔王子没啥概念,更准确的说,他甚至有那么点厌烦,这是他老爹亲自给他安排下来的任务,因此还耽误了他的私人时间。
……
“哈哈,想不到居然是小殿下您亲自来迎接我?”
艾伦是在飞机停稳后,才被告知迎接他的人,从普通的瑞典外交部的人,变成了瑞典大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