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廷钧就埋首在她颈侧笑,“那个敢嫌弃?我喜欢都来不及。早先想让你帮着做一身里衣,你都找各种借口敷衍我,直至如今也没做来送与我。我捡到你一个荷包,你事后还要问我索回。”
又想起身上的衣衫,忍不住就笑的更开怀了,“今天这一身倒是难得的惊喜。这算是新年礼物么?”
桑拧月不出声,只拍了他一下。
她顾自羞赧着,却倏然觉得手腕上一凉,接着便有什么东西套了进来。
桑拧月垂首一看,竟是一对毫无瑕疵的羊脂白玉镯。
她抬眸看向沈廷钧,沈廷钧只道,“知道你如今不缺这些东西,只是这是我亲自选了玉石,亲手打磨成的镯子。虽然手艺略粗糙了些,却勉强还能入眼。你且带着吧,我若是不再你身边,你也能睹物思人。”
桑拧月怼他一句,“那个要想你?”
“真不想我么?那方才是谁见了我,满眼都是欢喜。若不是自身还挺着个大肚子,怕是都要扑我怀里来了。”
桑拧月才不承认,他口中说的那人是自己。她红着脸嘴犟,“我才没有,你别冤枉你。”
沈廷钧却只抱着她耳鬓厮磨,“当真不想我么?我想你想的不能入眠,但凡闲下来,脑中就全是你……”
桑拧月呼吸急促,面庞温度陡生。刚还只是脸红来着,如今她耳朵和脖颈都红了,也是羞的恨不能扑到床上将自己埋起来。
他可真是,怎么如今什么话都敢说了。
虽说如今房中就他们两人,可外边守着好些丫鬟婆子。若是让她们听去了,那多羞啊。
但桑拧月心中到底是高兴的,忍不住就搂住了沈廷钧的脖子,颇是想念的拥紧了他。
两人初始还是抱着,不知何时就吻到了一起,直到双方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沈廷钧才哑着嗓子说,“天晚了,该就寝了吧。”
桑拧月知晓他什么意思,他那意思从来就没隐藏过,表现的再明显没有,生恐她不知道似的。
桑拧月也有些心疼他,但如今不比之前,如今她可怀孕六个月了。
她便红着脸,小小声的在他耳边说,“大夫说了,后期不能行房。”
出乎她预料,沈廷钧似是对此早就知情。他蹭蹭她的嘴唇,说,“我知晓,不会伤到孩儿的,你别担心。”
话是这么说,可他上床后依旧缠着她不放。
他来势汹汹,桑拧月又最是对他硬不起心。最后便只能用尽了其它办法帮他。等最后睡着时,桑拧月双手酸疼的抬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