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不忘对身边的萧谨行喊道:“萧将军,快快将人控制住!”
云舒转头看他,意味不明道:“确实该将人控制住。”
云舒说完这话的瞬间,萧谨行便有了动作。
寒光一闪,剑便出了鞘。
祭酒面上一喜,以为要将学子们拿下了,但他脸上的喜色在下一瞬便凝固住了。
因为这剑并不是向着学子们去,而是对准了他的脖子。
祭酒无比震惊,手指颤了颤,小心翼翼地指了指架在他脖子上的刀刃,不可思议道:
“萧将军,您是不是搞错了?”
在祭酒被拿下的同时,起身的学子们并没有出现如祭酒预料的攻击云舒的行为,而是对着云舒躬身行礼,齐声道:
“殿下。”
云舒并未管被萧谨行制住的祭酒,他抬了抬手示意学子们起身,同时说道:
“本王既然答应了百姓们会彻查此事,自会说话算数。”
说着,他转身面对着围观的百姓高声道:“卫兴怀担任国子监祭酒期间多次受贿,现抓捕归案,革职查办。”
云舒话落,不仅静坐的学子和围观的百姓们没有料到,就连卫兴怀也没料到夏王的?
我分明是为了他们好!”
一人一百两,一百个学子便有一万两。来京都准备春闱的学子,又何止一百人?
况且他这交流会,还是开一次交一次费。
云舒冷哼一声,“你倒是敛财有道。”
“腊月十三,你于家中受贿三千两;冬月二十二,你家夫人于吉庆酒楼受贿两千五百两;冬月初七,……”
云舒一连报了数条,最后冷声道:“短短两月间,你便受贿至少一万两,本王可有说错?”
“你倒是不挑,什么钱都要插一手。”
全场再次哗然。
数九寒天,刚刚还矢口狡辩的卫兴怀,顿时背后冒出冷汗,将他的里衣浸湿。
他怎么也想不通,刚从外地回来的夏王殿下,为何会对他的事知晓得如此清楚,甚至连他受贿的时间和金额都能一一对上。
“我,我……”
他还没想好如何为自己辩解,学子中便有人指着他的鼻子痛骂。
原来那人是商人之子,想要入学国子监。只是国子监虽然有捐钱入学的,但商人是贱籍,卫兴怀收了人家钱,却没办事。
一个被人当做清水部门的国子监,居然能敛财到如此地步,就连云舒也不得不说一句。
真是个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