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这京都小报,就是夏王殿下的?
三人捏着这些证据,震惊不已。
若这小报就是殿下的,而据殿下所说,这小报还不止一份。那岂不是殿下手里已经掌握了整个京都,哦不,或许是整个大雍的贪官证据了?
而让他们调查,只是为了过个明路?
三人聚头,下定决心道:“这事万不可泄露出去。”
如今他们率先上了殿下的船,自然要一心为殿下办事,将其他人甩在身后,日后殿下更进一位的时候,他们也可以跟着水涨船高。
他们没办法如跟随殿下的人一般雪中送炭,如今做个锦上添花的花,也是可以的。
三司加快速度办案的同时,一直关注着云舒动向的京中官员,发现云舒在。”
李老太傅历经三朝,在文人中的声望不一般。由他主持,足可以消除此前国子监收费辅导的负面影响。
而十日后,那些被关的学子们也都已经放出来,过完新年了。
李老太傅想了下,觉得这事倒也不难,于是答道:“老夫定不负殿下所望。”
云舒满意了,同时道:“那日,西州的学子也会前来,老太傅在长安的时候对西州传入的那些格物学很是感兴趣,到时学子交流会的时候,还请老太傅多多操心。”
边实已经带着数名老师与学生在前来京都的路上了。
如今各地学子云集京都,且云舒已经拉了一波好感,正是推进格物学的时候。按之前传来的消息,边实他们应当是可以赶上交流会的。
边实虽然也做过太傅,但毕竟此前被流放到了沙州,如若贸然带着学生们参加,即便有云舒的名头在,文人们可能也并不会买账。
李老太傅听到此,也明白了夏王殿下来找他的真实目的。
他做教育多年,自然知晓云舒大力推行格物学对传统儒学的冲击有多大。西州那个地界,没什么文人,百姓们也没有什么见识,推行起来倒是顺畅,只是到了京都,形势可就不一样了。
李老太傅顿时就后悔刚刚的草率了。
他乐意看到夏王的创新,年轻人嘛,敢想敢做,没什么不好的。
但同时他又分外爱惜自己的羽毛,害怕晚节不保。
云舒哪里会给这个老狐狸反悔的机会。
“老太傅是三朝老臣,眼光自然不是他人可以比拟的。您老觉得这格物学,当不当学?”
李老太傅沉默半晌,云舒也并未着急,他视线一扫,看到李老太傅用来看书的眼镜上,出声道:“老太傅平日里也用眼镜看书?”
“老臣老眼昏花,不借助这眼镜,书上的字是一个也看不清了。”
李老太傅说着顿了一下,道:“据说这老花镜也是来自西州?”
云舒笑着道:“本王也不瞒老太傅。这眼镜便是本王令人做出来的,而且眼镜的原理,西州学院的格物课上都有学。
不仅是老花镜,还有不少文人学子用的近视眼镜。
如今大雍学子至少有三层,眼睛视物模糊,而格物一学,便可以解决他们的问题。”
李老太傅闻言更沉默了。
云舒再接再厉道:“那些卡车,您老也看到了,火车您虽然没见到,想必也听长安的一些人说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