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性也。
对于男人而言,酒色财气,这绝对是至死也跨不过去的一道坎。
就算他吃了这位老先生的药有所好转,但实际情况根本由不得他,只要他赚钱,这就必须要继续沉沦在烟酒女人身上。
这种情况真是太常见了,90%的人根本断不了这种情况,只有他们躺在病床上异常难受乃至于要危及生命的那一刻,估计才会意识到有一个好身体是多么的重要,那时候估计才会矢志移性。
几分钟的工夫,张济人已经把药方开好交给男人。
“给,照方抓药,剂量和时间都在上面了,照着喝两个月就行。”
男人千恩万谢,可是等拿到药方之后却眉头紧蹙。
张济人不解。
“同志,你对我的药方有疑惑?”
“也不是很有疑惑,我就是纳闷老先生你给我开这服药多少钱?”
“放心,一副药五毛钱。”
“五毛钱?哈哈哈哈。”男人突然发笑,整得王牧之和张济人一样有点蒙,这人怎么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只见男人提了提裤子,干咳几声这才道:“老先生可能有所不知,我现在根本不缺钱,所以您没必要给我节省,再说我们生意场上讲究的是一分钱一分货,这么便宜的药怎么可能治好我的病?”
王牧之明白了。
这家伙嫌便宜!
林子大了,真是什么鸟都有。
男人大手一挥。
“老先生帮我换,换贵一点的,换能够符合我身份的药方,要是让我生意场上的朋友知道我吃如此便宜的药还以为我吃不起呢,来贵的,每样都要贵的!”
张济人估计也是第一次见这种患者,愣了几秒后低头再次写下一个药方,王牧之好奇凑了上去,只见一张纸上只有寥寥两种药材。
看着上面的名称,王牧之嘴角微微上翘,这一幕恰好被张济人看到。
“同志,这两位药材如果能弄到,你的毛病三天即刻见效,不过这价格……”
“价格没问题,我有的是钱。”
在张济人的建议下,男人乐呵呵地拿着两张药方转身离开,张济人则微微摇头叹了口气,这才将目光放在王牧之身上,展齿一笑说道。
“同志,看你发笑,难道已经知道我写的那两种药材了吗?”
“知道一点。”王牧之泰然自若地侃侃而谈。
“老先生刚才写下了两种药材,分别是犀牛角手镯和青花端砚。
如果说对方有钱能够弄到犀牛角手镯的话,那青花端砚也不是那么好弄的,端砚乃是我国砚台中的上品,石纹丰富且石质细腻幼嫩,古人曰“有若小儿肌肤”之称,用端砚所砚墨汁细腻油润,亦可入药,绝对是可遇不可求的东西。”
王牧之笑着一一讲出。
既然他嫌弃普通药材便宜,那就用这两种药材去吧,要是运气好在民间找到也就罢了,如果通过正规途径,这两样绝对价值十几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