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立刻就强撑着跃下了楼顶,一起在几座写字楼下布了阵盘。
——短暂地将几座写字楼与外面隔绝开来。
里面的人会陆续醒,但暂时不会看到外面的一切。
不然这一切都将难以解释。
“白天师怎么样了?!”
“部长,白天师他失血过多,心神过耗。”居安侧过身体,让韩部长三人过来。
孙天师明明之前已经看到过白肆玉,可现在再次见到这孩子,还是忍不住心一疼,瞳孔缩起。
即便她本人也已经如同强弩之末,但还是连忙打出一张符咒,帮助白肆玉稳住体温。
“白天师这一战耗费了太多精血和心力,需要好好养着,救护车来到了没有?!”
“孙天师,救护车马上就到。”
一名身穿军装的男人走了过来。
听到白肆玉身上没有中咒,牧长烛终于能稍微松下一口气,他飞速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盖在白肆玉身上,遮住了白肆玉绘满阵纹的身体,一双大手牢牢捂住白肆玉冰凉的手,放在自己的怀里,贴在自己胸膛。
文威看着这一切,有些意外。
他母亲和牧家人其实有点交情,但他从没和声名赫赫的牧家三少见过几面,现在看来流言并不尽然。
牧长烛哪里像是冷漠至极的人形冰山。
分明重情重义!
“文大校。”韩部长走上前,“这次事件必须”
“韩部长,我明白。”文威的脸色一秒变得肃然,“国狼子野心,伤我国脉,动我人民!这次已经极大地触碰到了我们的底线,上面绝不会轻轻放下。”
牧长烛抱着白肆玉,始终没有抬头。
他眸底漆黑,眸光半掩,似乎压抑着什么可怖的东西,无人得知。
白肆玉睡了好久。
因为身上主要的伤口在于两处手腕上,所以并不需要做手术,只要消毒和包扎,身上的血迹也被牧长烛亲力亲为地用打湿的毛巾一点点擦去,留下一身艳丽玄奥的阵纹,仿佛被深深地种在了皮肤上,花朵一般,透着一股惑人的妖冶
韩天师几人也不知道这阵纹是如何画上,更不知该怎么去除,甚至他们都不知道白肆玉什么时候在自己的肉身上布下了阵法。
“我们还是才疏学浅,不知道的东西太多了。”孙天师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这两天她有空就来白肆玉的病房看白肆玉,刘天师也是一样。
韩部长倒是来得不多,毕竟还有很多重要的公务在身。
“哎”刘天师听着孙天师的感慨,只想叹气。
他们一把年纪还要小辈来拯救也就罢了,结果还让这个小辈一个人默默扛下了所有
他们在乘坐直升机来黄亭区的时候,的确是做了一个瞒天过海的计划,因为白肆玉居然有龙脉至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