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证明)
“giveakiss”
(亲我一下)
“?”
konig盯着她。
“ntly?”
(要温柔的)
yn突然问。
“what?”konig又懵了,“youcanberough,idon&039;tdifyouwanttodothatway”
(你当然可以粗暴,我一点也不在乎)
于是yn俯身咬住了他的喉咙,以一种恰到好处的粗暴的力度。
隔着konig长长的面罩,她没有使用嘴唇去温柔地含住,而是用了牙齿,去厮磨他整片喉结与下颌的部位。
她咬他,偶尔牙齿之间咬合的力度让他感到窒息,但总是会马上放开,接着再咬下去——就像是心情不好而玩弄猎物的猫科动物。
konig很难形容这种被咬住喉咙的感觉,这种,野蛮的、粗暴的、被支配、好像连生死都不由他说了算的感觉
konig的眼球因为异样的快感而无法承受一般向上转去,然后yn放开了他。
“isthatenough?”她问。
“yesyesjesohianno”他抓住yn的胳膊,“that’snotakiss,youbite!”
“你不喜欢吗?”
“呃说实话感觉不错”
“那你相信了吗?我没有在演戏,”yn说,“虽然演技能被认可是件好事,但是真心话总是被人误解,我也会感到不舒服。”
“rryi-ididn’tan”
“that’sok”
yn恹恹地起身,她很累了,昨天晚上精力消耗得太多,回来后还被konig的突然崩溃给吓到了。此时肾上腺激素褪去,她只感到疲惫。
“那么现在,我认为我们已经解开了误会,并且恢复了要好的状态,我要回房间了konig,我需要睡眠。”
“你可以就在这里睡!”konig拉住她,甚至都没问yn为什么这么累,“eonyn,这里正好就有一张床,你马上就可以好好休息!我保证不打扰你!”
“衣服”
“你不用换!我去给你拿毯子!”
“哦well”被konig拿着毛毯一把裹住,yn的困意一下就上来了,“那我只睡一会儿,记得叫醒我”
她倒头就睡,毯子平稳地起伏起来,konig能听到她的呼吸声。
世界瞬间安静下来。
他蹲在床边,看着yn的睡颜——她把被子遮得很高,一直遮到自己的鼻子,身体团成一团,缩成一副无害又弱小的样子。
这对呼吸不好。
konig伸出手,但是他没帮yn拉下被子,而是摸了摸她的鼻子,然后继续看她。
她睡得很沉,这意味着她感到很安心,不用惧怕警惕任何危险,因为知道有他在身边。
konig就这样看着她,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注视着她的时候,一瞬也没有焦躁地动弹。
就好像世界温柔地按下暂停键,给予了只属于他的…安宁的小小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