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熏了一晚上麝香的衣裳啊!
白熏了。
淮阳郡主阴着脸抬起头,“顾氏,你。。。。。。”
顾楠捂着嘴后退两步,“婆婆你身上熏的什么,怎么这么臭?
儿媳刚才失礼了,容我先下去收拾一番。”
淮阳郡主气的神情皲裂。
她这是上好的熏香,怎么可能会臭?
想骂人,顾楠人已经消失在了门外。
气得她拎着被吐一身的衣裳风中凌乱,只能咬牙切齿吩咐张妈妈:“愣着干什么?服侍我再换身衣裳。”
顾楠回到松雪堂,又干呕了两次才缓过来。
如意一脸担忧。
“奴婢听说害喜的妇人时常会吐,姑娘莫不是开始孕吐了?”
顾楠喝了两口水,闭着眼缓了缓才压下心口的不适。
前世这孩子在她肚子里一直很乖巧,除了刚知道有孕的那个月,早上刚起来时有干呕的感觉,其他时候从没有吐过。
想起淮阳郡主身上那股奇异的熏香,她若有所思。
如意觑着顾楠眼下淡淡的青影,一脸心疼。
“一定是在南山堂侍疾累的,姑娘,不能让郡主一直这么折腾下去了。
再折腾几日,你的身子根本受不住啊。”
顾楠闭着眼靠在小榻上休息,“放心,她折腾不了几日。”
“对了,你去留意一下南山堂最近采买的香料,特别是张妈妈那边。”
如意一惊,“姑娘在怀疑什么?”
顾楠揉了揉额头,“我也说不上来什么,就是觉得郡主身上的香料让我很不舒服。”
可惜她身边没有懂医理的人。
嫂子那边一时也还没找到合适的人。
这时,如花从外面回来,一脸神神秘秘。
“姑娘,你让我跟踪二姑娘,猜猜我发现了什么?”
不等顾楠询问,她兴致勃勃凑过来,竹筒倒豆子一顿巴拉巴拉。
“一大早二姑娘就打扮得花枝招展出门去了,她没走正门,而是走的西北角的小门。
奴婢悄悄跟了出去,小门出去的巷子口停了一辆马车。
马车里的人伸了只手出来,二姑娘搭着那只手上了马车,车帘子掀开的瞬间,奴婢瞧见里面坐着一个男人。”
如意倒抽一口气,“你说二姑娘上了一个男人的马车?天啊,光天化日之下,这孤男寡女的。。。。。。你到底看清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