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是我那养父从中挑拨,才让母亲受了刺激,可恶,我都已经给了他那么多钱财,他为什么还要如此害我。”
谢恒盯着她看了半晌,才道:“可能人心不足蛇吞象吧,又或者你真的不是南烟县主?”
孟云裳脸色一变,心虚地辩解。
“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我和父亲滴血验亲过,血液相融,怎么可能不是南烟?”
谢恒拍了拍她的肩膀,“逗你呢,这么激动做什么,你好好休息吧,我亲自将岳母送回去。”
孟云裳皱眉,“要不先让母亲在这里休息吧,等她醒来,我亲自向她解释清楚。”
真送回安郡王府,她就没有动手的可能性了。
谢恒想了想,摇头拒绝了。
“还是送回去吧,岳母曾经有过旧疾,还是请王府的太医给诊治吧。”
孟云裳攥了攥手,又怕执意挽留安郡王妃惹得谢恒心烦,只能眼睁睁看着谢恒将昏睡的安郡王妃送回安郡王府。
谢恒将安郡王妃对孟云裳的质问说了一遍。
“。。。。。。岳母当时神情错乱,小婿无奈之下不得不先将她打晕。”
安郡王吩咐下人将安郡王妃送回院子休息,同时请太医诊治。
然后在看向谢恒,“郡王妃说她见到了孟云裳的养父,她养父亲口承认孟云裳是他的亲生女儿?”
谢恒点头。
安郡王神情古怪,“可我与孟云裳的血明明能相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恒想了想,道:“先前在书院读书时,我曾听人说血液相融也不见得是亲骨肉,两个没有亲缘关系的人血也可能会相融。”
“竟有此事?”
安郡王一脸怔忡,“莫非真的南烟是她?”
谢恒惊讶得倏然坐直了身子,“谁?莫非岳父已经有了怀疑的人?”
安郡王捋着胡须沉吟片刻,点了点头。
“左右咱们是一条绳上的人,我也不用瞒着你,我那日在仔细看清顾楠的长相。
她长得竟然有五六分像叶家已经去世的老夫人,也就是郡王妃的娘家母亲。”
谢恒脸色大变,“您是说顾楠才是南烟县主?这怎么可能?”
安郡王道:“你不是与她夫妻三年吗?我问你,顾氏肩膀上可有蝴蝶印记?”
谢恒嘴唇颤了颤,忍不住搓了搓脸。
这个问题让他怎么回答?
「*****
二更要到十点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