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礼物全是惊吓!
想想都委屈,他低头咬了一下她的耳垂,两只手却很听话的捂着安也的侧腰。
她来月经肚子不痛,腰却容易酸。
安也把头埋进他怀里:“安怀民……最后会怎么样?”
迟拓安静了两秒钟,说:“两个选择,直接告他勒索,因为数额巨大,证据链又全,判十年的可能性很大。”
“但是肯定会有缓刑,进去了表现好也可能减刑,出来以后说不定还不到六十五岁,还是能折腾的年纪。”
“第二个选择,不管他。”
“他现在所有把柄都在我手上,拿走一百万的事情他现在的老婆也知道,所以……”
后面的话他没说。
三婚的女人不是盏省油的灯,恶人自有恶人磨,迟拓手里的东西足够让安怀民这辈子看到他们都绕道走。
这人,以后就真的是陌路了。
以他现在的生活方式,后续的日子,也都只有恶果了。
迟拓说完两个选择后,安也
就没有再说话,她似乎又睡着了,闭着眼睛呼吸平缓。
迟拓知道她最后的选择,所以,他也没有详细问。
只是夜里,迟拓又失眠睡不着的时候,听到一直清浅呼吸的安也悄悄地起身,过了一会又悄悄地回来。
迟拓睁眼。
安也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头皮按摩器,捏在手里对着迟拓的脑袋。
“试试?”她说。
反正,这辈子还有很长,治疗失眠的方法有很多,每种都试一遍,总有一种方法可能会有效。
他们这辈子,都亲情缘浅,都曾经孤独的以为自己再也不可能撑过去过,从世俗意义来说,他们也都冷心冷情。
会抱在一起讨论怎么处理自己的亲生父亲,也会冷处理自己的亲生母亲。
迟拓再也不提迟定邦,对于张柔,他最后的处理方式是让她在新家里尽量不要再想起他。
安也根本不想管安怀民,对于王珊珊,她学着告诉自己,她们两个人不是命运共同体,她们都只需要为自己的人生负责。
未来的生活,可能很难。
迟拓的恐慌障碍并没有完全好,失眠的问题也仍然存在,她热爱演戏,也仍然没有学会不消耗自己就能演好的方法,可能,还会因为入戏太深出不了戏。
这个世界也仍然不完美,他们俩这样从小心灵受创的孩子,想要在这个世界上修修补补,也仍然漫长。
但是,却不再害怕了。
迟拓从小说到大的不怕,我在,终于变成了一句终身誓言,对安久久,对迟拓,都有效。
因为彼此都在,他们试着学会了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