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哦,你们每个人欠我五百文,一共是五百一十文。”甘梵仁的手里拿着一把扇子,温和的笑了笑。
“姓甘的你别胡说,我们都不认识你,什么时候欠你五百文了。”
“因为你们,我们所有人都没休息好,收你们一人五百文不为过吧?”
“差点忘了,昨天你们偷袭的行为让我非常受伤,对人世都产生了绝望,你们应该对我进行补偿。”
“还有你们身上的绳子,这绳子可是我夫人亲手搓出来的,为了搓这几条绳子,我娘子的手都磨破了,你们也应该给点辛苦钱。”
“甘某心善,只收你们个成本,一人就再拿一两银子吧。”
甘梵仁笑得温和,但嘴里的话毒的要命。
兄弟几人被甘梵仁的无耻震惊了。
李志见状,邦的一拳。
“愣着干啥,还不谢谢我大哥。”
但凡他们反应慢上一点,都要挨李志的巴掌。
人家打劫,他们也打劫。
人家打劫赚钱,他们打劫赔钱。
赔钱就算了,还要挨打。
几兄弟吃着难以下咽的杂粮饼子,流下泪来。
都是哭,李志是吃肉幸福的哭。
他们是痛失了钱袋子,心疼的哭。
他们其实不吃这饼子也没事,但李志就是一个不讲理的。
不经过他们的同意,直接就上手抢了。
钱都被抢了,不吃白不吃。
但这只是开始。
这一路上,不管他们做什么,但凡是有可能要到钱的,甘梵仁都会以各种名目收钱。
就连他们去茅厕都要收看护费。
黑!
太黑了!
甘梵仁比县衙老爷都黑!
他们在衙门花钱,好歹还能得几分照应,在这花钱得的都是巴掌。
最后几个人跪下,求着李志送他们去了衙门。
出了县衙,李志向甘梵仁借钱,买了两把斧子,买了个破旧的手推车。
出了城,就找了两棵粗壮的老树,把树给劈断了。
他用斧头将树劈成又宽又结实的木板,将手推车加固了一下。
加固后,他让大家都上去坐着,这么多人,他一只手就能拉动。
甘甜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