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燕被江楠的一句“做瓜果女”说得脸颊一红,在这方面的开放程度上,刘海燕要低一点,所以从某种角度上来看,天生的内敛让她的质味同江楠相比,要更来得有底蕴一些。
这一点,潘宝山也颇有感触,之前他就把刘海燕跟江楠放到一起思量过,尤其是今天经过两人在一起的近距离比较,印象更深。
在陪欧晓翔坐在时光茶座二楼临街的桌位上,潘宝山脑海中还在闪现两个人女人的身影。都是那么的光韵润亮,丝毫看不出是即将要跨到四十大关的女人。潘宝山觉得,从容貌仪态、学识谈吐和知性谦逊上看,她们似乎无高低之分,但是从蕴含方面看,刘海燕似乎要比江楠来得淳深些。更为确切地说,是某些瞬间两人在风格上的差异,给人带来不同的感觉。
刘海燕更多的是广袤绵柔,江楠则是旷涌激越,所以感觉上刘海燕更像是一株潜心菩提,而江楠就像一树桃花,心中波澜易自起,风疾处,难免片片飞扬。正因于此,潘宝山揣摩她们时心态也截然不同。对刘海燕他心存敬遵,即使有非分之想,也多是出于一种心理上的满足,哪怕只是动动念头,也足以慰藉。而对江楠,居多的是有一种亵渎的邪念,就是强势而强势地进攻,让身体狂妄地发泄。
这种想法是很不良的,潘宝山知道,但是意念却不由他控制,不觉间竟有了些反应,他甚至不明白反应的对象是刘海燕还是江楠,可不管怎么说,这都有点丢人现眼。
欧晓翔在一旁只是叹气,说没想到江楠对他一点意思都没有。
“也许是操之过急了。”潘宝山安慰道,“时机还不成熟吧。”
“不是,能看得出来,对江楠来说我是一点吸引力都没有。”欧晓翔道,“对不上路子。”
“哦,既然这样那就看开些。”潘宝山道,“有些事情是不能执著的,否则只会不断受刺激。”
“是不能一根筋兜到底。”欧晓翔依旧不开脸,他歪着下巴皱起眉头道:“江楠那女人绝对不是能沉得住劲的人,应该是很想男人的。”
“女人跟男人不一样。”潘宝山道,“男人欲念上来,逮着个女人就能成。可女人不行,她们可不会随便拉一个。”
“也是,总的来说就是没有眼缘。”欧晓翔道,“也罢,天下女人千千万,没有江楠也照干。”
潘宝山一搓鼻子,笑了,“在这方面,你雄心壮志倒不小。”
“也就是嘴头子上说说而已。”欧晓翔也笑了,“凡事不能失控,否则就是走向自我灭忙。”
见欧晓翔现出了笑脸,知道他已经没什么气恼,潘宝山便准备说回去。
话还没出口,旁边突然走过来一个人,是卞得意,他极其热情地打了声招呼。
潘宝山礼貌回应。
“来市里有事?”卞得意很乐呵,“晚上别走,我请你喝酒!”
“今天就不喝了,晚上还有事脱不开身。”潘宝山笑道,“等我有时间打电话给你。”
“好的好的!”卞得意立刻掏出张名片,双手递上,“上面有我电话,随便打哪个都行。”
潘宝山接过一看,还两个头衔,一个是建材公司老总,一个是建筑公司老总。
“哟,卞总发大财啊。”潘宝山道,“以前虽然认识,但还不知道你到底做什么。”
“以前算是散混,搞点建材买卖,主要是钢筋。”卞得意道,“那会跟王韬来往比较多,不过我搞的都是小宗货,一年捣腾个几十万吃吃喝喝而已。”
“卞总你谦虚了。”潘宝山低头又看了眼名片,“现在进军建筑界?”
“玩玩嘛,不怎么正规。”卞得意丝毫不留底,“就是转包点工程,带几十个人干干活,挣点施工费。”
“嗨哟卞总,你还真实在。”潘宝山笑了起来,“要么就是谦虚过头了。”
“我说的是事实。”卞得意笑笑,“不过这年头你看到了没,越不正规的东西就越能折腾,一折腾,钱就来了。”
“也是。”潘宝山点头笑着,“有没有王韬的消息?”
“没有,不过好像听曾经合作的生意伙伴说他可能发了。”
“发了当然好啊。”潘宝山笑笑,客气道:“要不再坐下来喝杯茶?”
“不了不了。”卞得意摆摆手,“咱们不见外,晚上你有事就不请你喝酒了。”
“改日我请你。”潘宝山笑着。
“谁请谁都一样。”卞得意笑着继续摆手,“我走了,你们聊,哦对了,你们的账单我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