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过去:“这么快就结束了。”
“嗯。”周屹川喝了口水,语气不咸不淡。
她好奇,干脆直接问他:“刚才是不是有个我认识的人?”
他抬眸,一言不发。
姜邈看他这个眼神就知道自己没猜错:“谁啊?我总觉得他的声音很熟悉,我肯定认识。”
周屹川没有说话,起身准备去楼下冲杯咖啡。
姜邈是个在某些方面很执拗又倔的人。
不把事情弄清楚,她这一整天都不可能平静下来。像是和他杠上了,非要缠着问出个所以然来。
周屹川被她缠的实在没了办法,只能松口给出一个名字。
但也仅仅只是一个名字而已。
——jasiah
姜邈顿了数十秒,终于想起来。
“是他啊,你们最近还有联系?”
“嗯。”他将咖啡豆研磨成粉,放进咖啡机中,站在一旁,耐心地等待制作完成。
姜邈之所以认识对方,是因为周屹川在美国创业初期,对方是他的合伙人之一。
他们偶尔会来家里聊一些工作方面的事情。
那段时间姜邈住在周屹川家,她在家不爱穿内衣。
美国那边的女性很早就提倡bra自由,走在街头十个就有八个没穿。
偏偏周屹川在这方面尤为传统。
当然,这个传统只针对姜邈,且在有客人来家里时。
他会让姜邈要么穿上内衣,要么就待在二楼不要下去。
姜邈故意朝他挺了挺胸,像是挑衅。
真丝绸缎的睡衣,没有任何束缚,曲线诱人,没有丝毫下垂。
“我为什么不能下去,我就这么见不得人?”她那会儿还跟个炮仗一样,在他这儿一点就炸。
周屹川移开目光,努力不让自己去看近在咫尺的弧度。
他揉了揉眉心,语气放缓和她商量:“楼下有其他人在,我不是说你见不得人。”
“他们不是你朋友吗,又不是坏人。”
“他们只是我的合伙人,工作方面我对他们放心,但私人感情上,我不敢下定断。”
姜邈冷笑:“怕我和他们搞上?”
他眼神无奈,无论在外多游刃有余,面对姜邈时,他总有一种束手无策的无力感。
甚至连语言系统都短暂损坏:“thatsnotwhatian”(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姜邈不依不饶。
他深呼了一口气,知道她在这种情况下是没办法和她讲道理的,只能顺着她。
“当我拜托你,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