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在斟酌用句,用哪个词语来形容他更为合适,“不像是这么患得患失的人。”
姜邈打着哈哈:“他没患得患失,就是看太晚了,担心我回去不安全。”
女人笑了笑:“是吗。”
姜邈也不想和她说太多。本身就不熟,这次还是因为同期拍杂志所以才遇上了。
何梦园组的局,不然也不会一起出来。
姜邈对不熟悉的人还是挺防备的,尤其是关于周屹川的任何话题,她一句也不想多说。
但也不是什么怕她对周屹川动什么念头。
而是觉得,有那么一部分人因为没办法和周屹川搭上线,所以企图从她这里入手。
也不是第一次了。
自从她隐婚的事情曝光以后,那些导演、制片方,甚至还有台长,都明里暗里和她说个这件事儿。
姜邈都十分为难地回绝了。
总结下来就是一句话,她在家也没什么话语权。家里的大小事务都是周屹川下决定,他说一不一。
时间长了,圈内那些人也逐渐明白。姜邈的婚姻不过表面光鲜,实则也没什么特权。
估计在家也是不受宠的边缘人物。
因为周屹川的原因而来讨好奉承她的人变少了。
她也乐得自在,正合她意。
只是
姜邈拿起桌上分给她的那十七张牌,视线有意无意地放在cy身上。
怎么感觉她好像知道点什么。
即使她都那样说了,她脸上的笑还是暧昧的有些意味深长。
那场聚会在十一点终于结束,何梦园喝的烂醉。姜邈扶她出去,她还打着酒嗝冲身后那群小鲜肉挥手拜拜,说下次再约。
姜邈眉头皱紧:“还有下次。下次你喊我我也不来了。”
何梦园呜呜呜地抱着她撒娇:“好邈邈,你就当陪陪我嘛。”
“行了行了。”她的脖子被她勒住,喘不过来气,让她先把自己松开。
何梦园不松。她喝醉后格外粘人,比平时还要粘,恨不得挂在她身上。
姜邈只得先妥协:“我答应你,你先松开。”
她这才肯将手松开,脑袋贴着她的脖子蹭来蹭去;“还是我的邈邈对我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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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邈费力地将她扶上车,费了好大的劲才将人送回家。
时间已经凌晨一点。
在路上的时候她突然反应过来,手机好像很久都没动静了。
等她从包里拿出来,才发现它不知道什么时候关机了。
她突生一种不好的预感,急忙将其充上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