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妍妍。”
“阿爵,你现在在哪里,我一个人在家,很怕。”
“我现在在外面应酬,应该会很晚,你先睡吧。”
陈星妍看着曾经秋歌住过的房间,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恐惧,房间里有几样物件,跟秋歌在陈家里的摆件很像。
应该是她将那边的带过来这里,想着她为什么来这里也带着过来,难道说,这是她的那个短命母亲,留下来的?
越想越发的害怕,再加上,现在整个别墅区里安静的可怕,佣人也没自己的独栋宿舍,现在几百平的房子里,就她一个人。
她能不害怕吗?将梳妆台的那些摆件全部扫到了一旁的垃圾桶。
陈星妍蜷缩在白色的大**,瑟瑟发抖,嘴唇都已经被她咬了出血。
“不要,阿爵你回来陪我好不好,啊,谁呀。”
电话里传出来了女人的尖叫声,傅廷爵揉了揉眉心,再看着紧闭的房门,大步离开了。
这一夜,终究有人欢喜,有人忧。
秋歌也不知道自己坐在哪,坐了多久,也不知道眼泪什么时候干的。
她翻过手机,刷了很久的的抖音,直到天开始有点朦朦亮的时候,才睡过去。
嗯?
“谁呀,大清早的,不知道姐姐今天休息吗?”
秋歌眼睛根本睁不开,这时敲门声又响了,她只能顶着一个鸡窝头去开门。
“啊!鬼啊。”
秋歌看着站在门口的人,伸长拍了一下她的脑门:“鬼叫什么,大白天的,还有你丫着最好有什么好事,要不然你死定了。”
苏沫在房间里转悠了一圈,发现没有什么那人的身影,这才在床边坐了下来。
“我冒死来找你,当然是好事啦,不过在这之前,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秋歌吹了一脸先。”
“去吧,我在这里等哟。”说着还不忘向她抛了个媚眼。
“哎呀,我汗毛都起来了。”
秋歌在浴室的大镜前看着,自己的那一又熊猫眼,都是被那傅狗给害的,以后他可千万别落到她的手里,到时看她怎么整死他。
“说吧!”
“陈导,早上打你电话没人接打到我那里去了。”
秋歌挨着苏沫坐:“不是,陈导你的事了。”
“你们一个个的都发朋友圈了,我想再讲下去都不可能,你说他们知道。”
“那你解释起来,会不会很麻烦。”秋歌也意识到,人家辛辛苦苦地瞒了那么久,突然就被她们给揭穿,自己也挺不好意思的。
“没事,这也是迟早的事,也不在乎那一会了,对了,我来是跟你说陈导的那个师兄,说想这周三,与你见一
“非常可以呀,我现在就回给他电话。”
苏沫夺过她的手机:“人家闺女现在医院挂水,你还是晚上,或着下午再打给他吧。”
“妞妞?她怎么啦?”
她盯着秋歌紧张的模样,目光斜视了秋歌一眼:“鸽子,不对呀,你好像跟那个小女孩很熟,不对,应该说你怎么会跟人家爹很熟。”
秋歌白了她一眼:“想什么呢?不过还别说,我跟陈导还真是有那么一点点缘份。”
“嗯哼,有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