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是做我当年未完成的事。”岐山君冷哼一声,高贵的面容却可疑地透出了一抹淡淡的红晕。
她长眉紧锁,似乎听到她低低地说了一声:“可恶,好像比齐煜那副身子结实了不少……”
陵天苏绝倒,都到了这种时候了,你居然还有闲工夫去比对!
齐煜怎么了?齐煜也很厉害的!
不对,这不是厉害不厉害的问题。
陵天苏憋得面色涨红,气得手指都在发颤:“从我身上滚开!”
偷鸡不成蚀把米,说得就是他了,一时心软,没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现下还即将面临着把自己都给搭进去的危险。
恨啊!
岐山君右手轻拢发丝,从腰间抽出一根系带,单手给自己灵巧地系了一个高高的马尾。
她压低身子,鼻尖抵着他的鼻尖,她冷声道:“要让我停下来很简单,你老老实实告诉我,当年你分明已经离开,决意归隐,为何忽然答应祭酒出山暗中帮我?可你既然答应帮我,为何最后却又要背叛我?”
饶是他肉身强悍如此,也抵不过束手无策之下,被觉醒力量的岐山君这般施为,五指如钩,他疼得眉头直皱,偏生浑身又动弹不得犹如粘板上的鱼肉。
他怒道:“岐山君,你身为一国之君,能不能不要用这种卑鄙手段,有本事放开我,光明正大地和我比试一场,而且,也不要用秦紫渃的脸和身体做这种事!”
岐山君冷笑:“你背叛我,我从未恨过你,我只当你是为了报复我,心中甚至有些开心,至少我在你心中很重要,可是……”
那只紫色的眼瞳深深沉痛,仿佛触及到了什么不可触碰的逆鳞之伤,美丽的面容微微有些狰狞起来
“可是你为什么要背着我一个人死在那种地方!为什么要让我祭上一捧清水的时候都认不出来帝王坡旁的那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其实是你!你留我一人!你冻我心房!是你让我万劫不复!”
此刻,她看起来简直像一个含着一口怨气不肯被度化的怨鬼。
不知是愤怒还是其他的什么,撑在陵天苏胸膛上的玉手都在轻轻微颤,指甲透着一股子凄美的苍白。
指尖深深嵌入衣衫皮肉之中。陵天苏疼得额头满是冷汗。
隔着衣衫,他感觉到了那只玉手冰凉,冷酷,无情。
让他头皮都麻了。
虽说曾经也有相似的场景,可那时候的岐山君远没有今日这一身戾气。
当年在那巍峨宫阙之中,姿色龙袍的君王女子虽然强势逼人,可压在他身上时,涩赧的情愫更多余强势。
今日这红了眼的模样,着实是有些将他吓住了。
陵天苏布满痛苦汗水的喉结不安滚动了一下,看着那双近在咫尺的那双异色双瞳,透亮得过分,光华灼灼,眼神偏偏且有厌世且颓废。
虽然这副身子里承载着的是岐山君的灵魂,可经年的洗礼与岁月的磨砺,这双眼睛早已没了往昔惊世的神采与光耀。
如今的她,只不过是含着一口不化怨气的执念,拘禁在这副身躯皮囊下痛苦挣扎着。
冰冷的纤细手指分明在做着极为暧昧的事,可她面色神色漠然,孑然带着一股肃丽端庄的美丽冰冷。
撑在陵天苏胸膛上的手掌沿着他被汗水湿透的脖子滑了上去。
冰冰凉的手指一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首看着自己。
没了手掌的支撑,娇柔无骨的冰冷身躯压了下来,淡淡的栀子熏香随之袭来。
陵天苏想要伸手去推,可身体被山阵图镇压得力量,而他也错事了最佳的攻击机会,双臂只能无力的垂在身体两侧,手指轻轻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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