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雪衣腼腆地道,“农叔叔过奖了。”
然后也不多话。
包厢门被推开,服务员推着车子进来上菜。
农先生站起来道,“来,给大家都满上。难得和你们这群年轻人在一起,今天一定要喝个痛快!”
“陈董事长,我们可是老朋友了,就不这么客气。”
“今天晚上你可要尽兴。”
陈千娇道,“是呀,雅晴和秦穆马上就要成亲了,看到他们这些年轻人比我们当年更幸福,我也很开心。”
“有时看到他们的时候,我总会常常想起自己以前的时光。”
陈千娇一脸感慨。
农先生微笑道,“你现在也很年轻,看上去顶多就二三十来岁,依然是不老的女神。”
秦穆微微皱眉,望了陆雅晴一眼。
陆雅晴端起杯子,“妈,秦穆,来,我们大家一起敬农叔一杯吧?”
陆雅晴这话很有水平,不是大家一起敬两位长辈,而是一家人一起敬农先生。
陈滨也端着杯子站起来,“来,我们大家一起敬农叔叔一杯。”
众人齐齐举杯,有点一致对外的味道。
农先生愣了下,“好,感谢,感谢!”
与大家碰了下,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看他喝酒的气势,在陈怡君他们眼里,则是另一种解释。
对方似乎在说,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我全接了!
酒桌上,有时也是一种战场。
陈滨把酒一喝,拿起酒瓶子,“农叔,既然咱们两家是世交,奈何我爷爷已经走了,我爸也不在这里,现在我是陈氏的少董。做为一个晚辈,我代我爸妈敬您一杯酒,还望农叔给个面子。”
晚辈敬酒,你可以不喝,或者只喝一点点。
但陈滨说的是代表自己的父母敬这个酒,如果农先生不喝的话,这就说不过去了。
农先生点点头,“说到底,我还要好好感谢当年布衣对我的关照。”
“如果不是他,我也不会有今天。”
这句话可是一语双关,不知道内情的人当然听不出来。
陈滨端起杯子,“干!”
“干!”
两人又是一饮而尽。
喝完这杯,第三杯酒,陈滨道,“农叔,这杯酒我和我姐一起敬您。既然您回来了,就在天都多呆几天,也好让我们这些晚辈一尽地主之宜,希望以后您有空能经常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