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你院子里的两棵树也很茁壮呢。”
“见鬼,我院子里有树吗?妈妈,我是说……”
“阿尔,你房子的窗户也很亮啊。”
“昨天才擦过,妈妈,你……”
“哎呀,约翰和玛丽要放学了,我得再去做点儿吃的。”
“妈……”
事情就是这样了。
西尔维夫人摆出了一副‘拒绝交谈’的态度,然后,像只鸵鸟一样,固执地一脑袋扎进了大草堆里,以为自己只要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一切就全都没有发生过……
阿尔完全拿她没办法。
虽然也可以硬抓着她,把事情说个明明白白,但考虑到西尔维夫人一向不是什么能够用常理来推断的女人,而且,他内心深处,还是很怕这个妈又哭闹不止,外加寻死觅活的……
最终,阿尔放弃了。
他决定也只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可没想到的是,他这头刚刚放弃,在准备离家的那一刻,西尔维夫人却偏偏又主动提了。
她面色严肃,压低声音,用叽里咕噜的西西里方言,仿佛正在进行什么秘密地下情报交换一般,在儿子的耳边小心谨慎地说:“做事要小心,下次想做什么,不要在院子里。”“万一被人发现了,记住要咬死不认。”“有没有其他人知道,想办法堵了他们的嘴,绝对不能泄露出去。“
阿尔又懵了。
他仔细想了想,确定自己只是和男人谈了个恋爱,并没有涉及什么杀人放火后,一种啼笑皆非的情绪便又涌上了心头。
但不得不说,对于西尔维夫人来说……
这种表达大概已经算是母爱的范畴了,属于‘明知道你不对,但你是我的儿子,我还是要维护你’的毫无理智型家长。
阿尔实在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无奈。
万般情绪涌上心头,他难得地将《笑面人》放到一边,重新又写起了x夫人系列。
这一次,他给x夫人增加了一个亲人,一个长大成人,平时离家,偶尔会回来的儿子弗雷斯。
[“弗雷斯,弗雷斯!”]
[“哦哦,在的,是你在叫我吗,妈妈?”]
[“没错!你昨天是不是又站在马路边吃香蕉啦?”]
[“是有这么回事。”]
[“香蕉皮扔地上了?”]
[“呃,是。”]
[“天杀的!隔壁贝克老头子都摔死了,你怎么还有心情睡大觉,真是不知羞耻。”]
[“等等,贝克老头子摔死和我睡大觉有什么关系?我怎么就不知羞耻了?”]
[“他摔死一定是因为踩到你扔的香蕉皮了啊,你现在是杀人凶手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