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陶哈哈大笑,“孟彦果然智勇双全,令孤佩服不已!”
正当刘陶打算给楚河休书一封,告诉自己归降之事,门外一个侍卫脸色发白的跑入屋中,噗通跪倒在地。
“启禀主君,大事不好了!刘闯公子被。。。被楚河杀害了,刘闯的公子头颅,现在就挂在营门口!”
呃!原本热闹的大厅瞬间安静下来,鸦雀无声!
刘闯死了?
刘陶愕然抬头看着那报信的侍卫,半晌没有吭声。片刻后他突然仰头悲呼一声:“我孙遭难了。”
旋即他从座椅上跳起来,朝着帐外大喊道:“来人,快随我去营中查验!”
众人面面相觑,当他们赶到营中时,看到的是刘闯那死不瞑目的头颅,脖颈处鲜血淋漓!
“竖子尔敢!”刘陶愤怒咆哮,指挥士卒将刘闯头颅抬下去。
刘闯死了,刘陶的心,仿佛被人撕裂开来,疼痛难忍。
他恨啊,为什么要和大魏作对呢?若乖乖归降,不就万事大吉了吗?偏偏刘闯不懂得审时度势,竟然胆敢用这种办法试探楚河,结果被楚河杀掉。
刘闯的头颅刚刚被抬进城中,消息立刻便传遍了整个江夏城。
当消息传到刘达耳中时,他不禁呆滞在哪里。
“什么?我儿刘闯被楚河杀害了?楚河!我与你誓不两立。”
刘闯是刘陶最喜欢的孙儿,亦是刘达最宠爱的幼子。
听说刘闯被楚河所杀,刘达登时便暴走了,抄起一根丈八蛇矛,披甲戴盔直奔刘陶府邸而去。
刚一进屋,刘达便是跪在了刘陶的面前:“父亲!我儿死的好惨啊,请父亲准我领江夏水师攻打大魏!”
刘陶叹了口气,“你知道攻打大魏,需要付出多大代价?”
“不管多少代价,孩儿也愿意承担。”
刘陶摆摆手道:“就凭咱家想要和大魏拼命也没有那份力量。况且,刘闯此番死在荆州,荆州各路豪强必然群起而攻之,我江夏能否挡住,还未可知。再加上建邺城那边也蠢蠢欲动,我等若和大魏开战,必然腹背受敌,实在是不妥!”
刘陶缓缓摇头,拒绝了刘达的请求。
刘达顿感沮丧,可是看刘陶神色坚定,他也知道刘陶心意已决不肯更改。
只是刘达不甘心啊,他膝行向前,抱着刘陶的腿哀嚎道:“父亲,刘闯死的冤枉啊,请父亲为我儿伸冤。”
“你起来吧!”
“孩儿恳求父亲,为我儿报仇雪恨。”
刘陶叹了口气,扶起刘达:“此事,非同小可,为父不可能一言而决!”
刘陶麾下的一名幕僚这时说到:“主公,我们为何不联合大秦呢?如今大秦恨不得生吞大魏,若是我们江夏归降大秦,那大秦必然会支援我军,助我灭魏。”
刘陶眼眸猛然收缩,旋即又舒展开来。
“不急,先让我考虑考虑。”
“父亲,莫要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