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得我那样疼,那样苦,
害得我形同痴傻。
姜如意一直都知道,那些朝臣背后笑她痴傻。
可她一点也不难过。
他们说得没错。
她是不太聪明,但那又何妨?
反正过了明日,她就不会记得了。
不会记得那些嘲讽,不会记得那些辱骂。
她只记得自己很好很好的阿兄,
和待她很坏很坏的陛下。
她不喜欢他,她想回家。
良久也没等到雪月的回答,我翻了个身坐起,看着窗外的那轮圆月,又开始愁然,
「雪月,你说……阿兄什么时候才会来接我?」
「我想阿兄了。想回家了。」
「我不想待在这儿。」
门外,是谁急匆匆的脚步,抬起又落下。
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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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雨下得很大很大。
有侍女来禀,皇后唤我前去说话。
我不想去,求助的眼神直勾勾地看向了一旁陪侍的雪月。
雪月看着我摇了摇头。
我知道了。
雪月和我一样,都害怕那个陛下。
皇后是他的妻子。
他又曾为她,罚我跪在宫门口,一整夜。
那天的风好大,雪花落了我一身。
可他看也不看我一眼,只是揽着皇后言笑晏晏地进入正殿。
我们若是不去,还不知道他这次会怎样罚我们。
单单是想到那个人,我就开始心慌。
我有些害怕,往后缩了缩身子,
「知道了,告诉皇后,我们一会儿就来。」
侍女行礼退下。
再无旁人。
我揪住了雪月的衣摆,眼眶微红,
「雪月,我有些怕。」
「我不认识她。」
「可她要见我。」
「皇后就是那位陛下的妻子,你说她会不会和那位陛下一样,待我不好?」
雪月只是叹息地蹲下身,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