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夫妻坐在后花园中一同欣赏园中的美景,彼此都在心中感叹,如果这样手和宁静的日子可以一直维持下去该有多好。
可惜上天并没有听到他们俩的祈祷,韩翼一脸慌张的跑过来,屈膝跪倒在不远处,「主子,出大事了!」
李容钦和穆环贞同时望过去,就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仿佛在己蛮译着自己即将说出口的话,会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
看了他一眼,李容钦笑道:「出了什么大事让你如此慌张?环贞不是外人,有什么你就说吧。」
韩翼微微犹豫了一阵,脸色凝重说:「杨将军于昨夭晚上回到京城,今日进殿见驾,皇上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说,要治杨将军护国不当、放东夷杀手入境之罪,赐杨将军一死!」
「什么?!」
听到这里,李容钦神情一变,他怀里的穆环贞也被吓了一跳。
她曾听李容钦提起过远在东夷边境防守的那位杨大将军,他们两人一同长大,关系极其要好,就是现在,每年也有书信来往。
她知道上次东夷杀手去西郊行宫行刺一事,令皇上十分震怒。
只是后来这件事一直被压着没有处理,没想到这才平静了几日,皇上竟然要治杨将军死罪。
穆环贞隐隐觉得事情正在往不好的方向发展,她不敢去想,因为她很害怕事情的结果会是她晨不想接受的那一个。
李容钦却在这时回头,温声对她说:「我要进宫一趟,你乖乖留在府里等我回来。」
「可是……」
「放心,那些事情我自有分寸。」
说着,他唤来不远处候着的丫头婆子,让她们好生照料穆环贞进房休息,安排好一切之后,他便急急冲出了王府,进宫面圣去了。
当今世上,敢怒闯皇宫的人,除了六王爷李容钦之外,恐怕再也找不到
「因为臣弟并不觉得杨锐有罪!这些年来,他带兵驻守在边境……心保卫我天阙安宁,如果皇兄仅因几个杀手行刺就要治杨锐的罪,这件事说出去,恐怕难以服众。」
李容堪满不在手的笑看他一眼,「就算难以服众又如何?朕是天子,朕想杀他,可以随便找理由,而你为了杨锐突闯禁宫,可曾想过这行为是否得当?」
「皇兄这话的意思,臣弟可就听不懂了,什么叫你想杀他可以随便找理由?皇兄身为一朝天子,难道就用如此态度对待我朝功臣?」
「如果朕说是,你又能如何呢?」
李容钦变了脸色,狠狠瞪着他。
他无所谓的笑笑,「六弟,你如此不顾礼法的闯进禁宫来找朕理论,不外手想求朕网开一面,放杨锐归府。可是朕之前已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说过要治杨锐护国不力之罪,这金口玉言既出,现在再来反悔,似手更是难以服众。
「你想为朋发求情的心情,朕心里十分明白,不过,那杨锐的确在东夷杀手一事上犯了错,如果你一定要朕放他一马,不如咱们兄弟二人赌一把如何?」
李容钦眯着眼看他,隐约意识到,皇兄正在设个陷阱让他往下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