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不知小澜那边的情况怎样了。”秦阳说道。
每当他有时间想除修行以外的事情的时候,他就会想起叶澜。
一想到叶澜,他的心里就会很暖和。
就算是平乏的枯藤之境,也会在他的眼里绿树成荫。
“我听说过卢材与你的恩怨。”地夜行空说道。
他暂时不想和秦阳说叶澜的事,他想先和秦阳谈更早之前的事。
“太久以前了,我都快忘了。”秦阳说道。
“嗯,我来提醒一下你,那时卢材利用模仿宫小语的字迹将你引入竹林里,而后对你下手。”地夜行空道。
“师傅,您想说什么?”秦阳问道。
“我想知道的是当时的你有没有对宫小语有那么一点想法。”地夜行空道。
他觉得这件事很有意思,所以他得问个清楚。
若秦阳不想讲明白,他也不会强求。
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包括他在内。
“那时候的我觉得宫小语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女子。”秦阳坦诚说道。
“嗯,与叶澜和禅舞比起来,宫小语最大的天赋就是她的容貌,称她‘倾国倾城’都不为过。”地夜行空道。
“师傅,原来女子在你的眼里还是有区别的。”秦阳道。
“那是当然,我也是曾经年轻过的男子。”地夜行空笑着说道。
倚靠在古井口,秦阳将目光往前延伸。
“师傅,你会不会觉得我出手太狠了?”秦阳问道。
“如果你该狠的时候不狠,你现在就不可能站在我的身旁。”地夜行空道。
他明白秦阳当时的处境,换作是他,他也绝不会留着卢材的性命。
他认为像卢材这种品质的少年,根本就不配成为控灵的门徒。
“嗯,”秦阳顿了顿,接着说道:“后来四长老魏破浪的事,您也知道吗?”
“知道,但又不知道。”地夜行空扬起了嘴角。
“我需不需要好好的与您讲一讲他的死?”秦阳问道。
地夜行空既然是他的师傅,他当然会相信自己的师傅。
而且与地夜行空相处了那么久,他觉得地夜行空应该能理解他当时所做出的决定。
“魏破浪是死在灭尽红的杀手冠塞的手上,这没什么好讲的。”地夜行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