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上个厕所!”
他随便编了一个借口,就想绕开制服走进去,可没想那制服甚是殷勤,一听刘忠名要上厕所,赶忙说道。
“刘领导,你是要上厕所是吧,里面那儿没厕所,这边才有,我带你过去。”
说完,便不由刘忠名拒绝,架着后者的胳膊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刘忠名没办法,又挣扎不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陌生人在施洪申办公室的门口等候,任由着被带进了厕所,他恶狠狠地瞪了制服一眼,满脸无奈。
施洪申办公室的门口响起了第二次的敲门声。
“刘领导,你到底想干嘛?”施洪申不耐烦地问道,这个刘忠名鬼鬼祟祟,一定心里藏着事儿。
门外没吭声,没有回答。
“进来吧!”施洪申没好气道。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施洪申头也没抬,便训斥道:“刘领导!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今天来打探秦阳的消息,到底是受何人所托?我告诉你,你可千万别把自己给搭进去,秦阳这案子非常的复杂,我劝你……”
施洪申说着说着,抬起头,却愣住了,脸色有些尴尬。
来的人并不是刘忠名,而是陈友蹈。
“陈总?”施洪申腾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怔怔地看着陈友蹈。
陈友蹈笑嘻嘻地站在施洪申的面前,说道:“别什么陈总陈总的了,我早就没了公司,没了家产,就是一普通人罢了。”
“你、你……你怎么来了?”施洪申震惊道。
“怎么,我不能来看看老朋友了?”陈友蹈笑着。
施洪申和陈友蹈认识,是在清炎县。
一次,施洪申陪计沫下去视察,正巧碰上陈友蹈陪同,两人喝着喝着,发现特别投机,似乎是多年不见的朋友一般,一点生分的感觉都没有,自然而然也就成为了朋友。
当时,施洪申还不是现在的市所领导,而陈友蹈却是一大集团的老总。
可如今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施洪申早已来到高位,而陈友蹈却还是没落了。
“算下来,应该有……两年不见了吧?”施洪申绕过桌子,紧紧地握住了陈友蹈的手。
“差不多,你可没怎么变化,还是和以前一样。”陈友蹈笑着说道。
“哪里,老了!”施洪申笑着,请陈友蹈坐到沙发上,自己则坐在一旁,“你怎么……”
他想问,但是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便停住了话,看着陈友蹈思索着。
“是不是想问我怎么回事啊?”陈友蹈笑着道。
施洪申点点头,满眼焦虑。
陈友蹈耸耸肩,长叹一声,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