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没有这条惯例的。
是一对双生子,他们进来之后,定下的惯例。
没人敢反抗。
而那对双生子,监狱里的恶人们背后说起来,都要起一身鸡皮疙瘩:“那俩不是正常人!”
“疯子,绝对是疯子!”
如此这般言论,郎鸢和郎渊两人早已经听麻木。
暗处,正在放风的恶人们拐角就能走到的监控死角,郎鸢扶墙的指尖发颤,在身后猛烈的撞击下,艰难的点燃一颗烟。
深吸一口,烟雾缭绕。
“嗬呃……”
郎渊咬紧后槽牙,狠狠掐紧他的腰,额角青筋凸起,全部灌进了他的身体里。
“呼嗯……”
郎鸢与他同时低哼出声,烟散了满脸。
石楠花香气弥漫。
“给我……一口……”
郎渊低喘着,紧紧环抱住他的腰,掐住下颚,把郎鸢叼着烟的嘴挪近,吻了上去。
烟蒂被猩红湿润的舌尖卷走,烟雾在他们之间缭绕。
郎渊就着埋在他身体里的姿势,深吸了一口烟。
郎鸢勾起唇角,半转过身,环上他的脖颈,将他即将吐出来的烟雾吻进肺里,哑声低笑:“再,来一发……”
*
深夜,郎鸢躺在郎渊臂弯,眉眼慵懒。
郎渊不老实的大手到处摸索,狗狗似的,埋在他脖颈侧又啃又咬。
声音细碎。
黑暗中,他们听见隔壁监房新来的犯人偷摸发烟,暗声讨论。
“隔壁监房那俩兄弟什么来头啊?双胞胎?一起进监狱了?什么罪名儿啊这么嚣张,他们有什么资格霸占最大最好的监房?”
男人新来的,无知无畏。
老狱友险些被他吓出一身冷汗,连忙捂他的嘴:“你可别乱说,兄弟,那两位,祖宗,我们可惹不起。”
“对对对,惹不起惹不起,睡了睡了。”
“总之无论如何,李四你听哥哥一句劝,你别去招惹他们,就算他们打你骂你,你最好也咬牙受着!”
“睡了睡了!”
……
要讨论这个,可没人肯再搭理他,都各自回床睡了。
“诶?喂?”
李四暗骂:“一群怂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