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宁就纳了闷了,为什么祁晓总想让温泽念长器官。
两人在小区外走了一圈。孟宁虽然没下楼逛过,但从住到这里的第一天,她就看了温泽念给她准备的小区商户介绍折页,其中那家有机超市,每天会给她送一次菜。
这会儿l她看着这些店,觉得又陌生,又熟悉。一家家给祁晓介绍,花店,成衣店,奢侈品洗护店,又是花店。
高端小区外的商铺是不一样啊,看起来窗明几净的,门头白榉木配合玻璃门上点缀的法语小单词,让人仿若置身香榭丽舍大街。
孟宁跟祁晓聊:“我就这么随口一说啊,香榭丽舍大街什么样,我也没去过。”
祁晓嘿嘿地笑,拉着她朝着花店方向:“走,为了庆祝你越来越好,给你买束花去!”
两分钟后又拉着孟宁出来了:“嗨,买什么花啊,那不就是植物的生殖器么,没意思。”
孟宁笑得有点大声。
祁晓:“妈呀,这高端小区附近的消费也太吓人了,我问你,你打算在这住多久啊?”
孟宁看着她又扬了扬唇。
祁晓护住胸口:“你别那么看我行么,主要你这人五官长得冷、偏偏睫毛又长,你那么一看我吧,总跟爱上了我似的。”
“我是看,”孟宁说:“你真挺厉害的,她都不敢问我之后的打算,就你敢问。”
“啊,我局外人嘛,隔岸吃瓜。”祁晓摆出轻松语气:“那你怎么打算的?”
“我打算,先不搬吧。”孟宁轻轻的说。
祁晓看着她。
孟宁给她分析:“你想啊,我现在还不能工作对吧,如果我搬回出租屋,我的房租水电、吃的用的,都得管你和宋宵借,你们压力也大。反正我都欠她这么多了,欠三个人不如欠一个人么,我是债多了不愁哈哈。”
“孟宁你别跟我贫,你别抢我e人的人设属性好么?”祁晓撇了一下嘴,声音放低:“我知道你为什么不搬。”
孟宁和她慢慢走着,垂眸望着路边草坪里的一朵小花,绛紫色的三瓣。
叫什么来着,完蛋,她觉得她知道这花叫什么的,不会是脑子在海里泡进水了吧。
她现在不知所措的时候,不仅跟温泽念耍贫嘴、跟祁晓耍贫嘴,也在脑子里跟自己耍贫嘴。
正当她漫无边际想着的时候,祁晓低声说:“你就是想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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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宁有时候都怀疑祁晓是这篇文的作者,跟拿了剧本一样什么都知道。
她觉得温泽念对她,喜欢,有。怨怼,有。
两种情绪交织之下,温泽念对她生出的,是一种控制欲。
她曾是温泽念遥不可及的人,是不等温泽念数到三掉头就走的人。可在人生的某一时段,她只能住在温泽念置下的这所房子里,坦然接受温泽念的摄像头,完全的依附于温泽念。
温泽念心疼她么,有。温泽念对她有某种报复的快感么,其实,也有。
就像以前两人欢爱时,温泽念总喜欢掌控一切、对她不留情面一样。
那是身体的本能,是最接近心底赤诚想法的存在。
送走了祁晓,孟宁回到家,又把房子整个打扫了一遍。然后给温泽念发了条信息,问每天送上门的有机菜能不能取消。
温泽念很久没回。
一直到孟宁准备去洗澡的时候,她简单回了两个字:“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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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泽念取消了超市预订,每天看一眼亲情付的明细账单。
孟宁已经三天没用过这张卡了。
温泽念勾唇笑了笑,把手机扔到一边。
这天她到市区谈另一桩生意,晚餐时喝了不少酒。司机送她回小区,她在后座睡着了。
“gwyh。”司机唤她的声音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