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怀,肩腰,长腿,几乎是被小猪仔郑阴萝从小拱到大的。
那一回她骑哭了小凤凰,惹得那五头凤凰气势汹汹,跑来清虚天算账,她那小短腿一爬,莽撞至极撞开他的腿,就拱进了少年哥哥的裙袍下。
少年哥哥就这样第一次,猝不及防被她钻了裆。
虽然事后他拎着蛇鳞掸子,很是教训她一顿,她偏不服气,挺着胸脯气昂昂地说,“父尊说了,这诸天跟神洲,日后都是我的,那些神女少君是我的乖乖,兄长自当也是我的大乖乖!我凭什么钻不得?!”
他回头。
再也不是小时模样,那是一尊年幼的、凌厉的、即将成势的诸天女君,萦绕在她身侧的,是阴落落的悍戾气息,像一把寒光凌冽的小袖剑,要锋锐划破他的裙袍。
她弯着一双坠月血瞳。
“大兄,你今夜走了,萝萝我呀,可就真的哄不好了呀。”
天族的兄弟姐妹秩序分明,唯有族阀正统出身的神长子与神长女,才有大兄与长姊尊称,代表着唯一的、作为表率的、且不可动摇的传承象征。
阴萝是个活祖宗,天天连名带姓,大逆不道叫他。
鲜少这么正式地,又凌厉地,唤他大兄。
——仿佛横亘了一座无形的天堑,将他们从前的亲密与羁绊劈成两端,生出了陌生的雾气。
郑夙沉思,道,“那我传唤那头小凤凰来?”
阴萝都气笑了。
“传唤他来干什么?”
郑夙某些时候也有些百无禁忌,他淡定地说,“给爹降火。”
“给我降火?那一头鸟可不够!”
阴萝不再跟这腹黑浪费时间,双手击掌,臂环响动。
“——奴皇!”
“臣在。”
从她脚边拔起一座黑铜巨山,那健硕又细腻的皮肤晃着一股蜜油油的光,他垂下一只胳膊,肌锋隆起,手掌摊开,阴萝就踩了上去,被他送到了肘臂坐着,她的视野也陡然拔高。
为昆吾神洲征伐各方的显赫战神,在他的小乖乖面前,也只是一个温顺至极的兽神奶父,而阴萝原本戾气横生的面孔,被她男妈妈轻拍几下背脊后,也渐渐消散。
嗯!
还是男妈妈好吸!站着坐着躺着都能吸!
臭郑夙不给我吸你等着后悔吧!
“奴皇,你听见了没,这次可是大兄恩准我降火呢。”她扬着小唇,将脸肉贴在男妈妈的温厚胸肌上,笑得分外快活,“哪,不要辜负我大兄的美意,快快向神洲传唤下去,就说——”
她一字一顿地强调。
“本君吟潮纪将近,诚挚向六界诸天广招天妃,待遇从优,快来报名啦!”
郑夙:“……”
奴皇:“……”
很怪的话。
奴皇暗想,小乖是被那些穿书者
带坏了吧?口癖都拗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