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安堂看向李敬,李敬点了点头。
“犯人周集梨,误杀李敦,应行绞刑。但念及李敦冒犯在先,周集梨杀人在后,又怜周集梨年幼。本官决定,杖五十,徙三年。”
冯安堂一拍惊堂木,周集梨跌坐在地上。
李敬从开封府出来,身旁的刀疤眼问道:“老爷怎么没将林喃月一起状告,这以后再要抓她就难了。”
“你懂什么?若是她狗急跳墙把口供交出去呢?”李敬一面往外面走一面说道。
刀疤眼诧异,“可是那份口供也证明不了什么?人都死了,我们可以说口供是伪造的。”
李敬冷哼一声,“虽不能当做证据,可若是被朝中那些老不死的知道,只会给二皇子添堵。
当初官家对林哲远的死,可以说得上是震怒。那口供上若有林哲远的官印,官家很难不信。”
刀疤眼说道:“可林哲远的死跟我们无关啊。”
“到时候你去跟官家解释,看他信不信?”李敬由刀疤眼扶着上了马车。
周集梁看着二人上了马车,越行越远,嘴里念了声:“林喃月”
而此时的林喃月刚醒来,浑身都是汗,黏糊糊的。
“红莲”喃月推了推在榻边趴着睡着的红莲。
红莲揉了揉眼睛,“姑娘你醒了?可是要喝水?”
喃月说道:“什么时辰了?”
“快午时了”,红莲倒了水过来,扶着喃月起身。
喃月喝了些水,感觉好多了
,“单丛回来了吗?”
“回了,去扬鹤院帮忙了。”红莲说道。
“嗯”喃月又躺了下去,“聊楚醒了吗?”
“醒了一次,问姑娘怎么样?我同她说姑娘没事,喝了点稀粥,又睡了。”红莲说道。
“你坐下说。”喃月不困,就坐在榻上,与红莲说话。
红莲拿来杌坐下。
“我交于你的绣活的铺子,你管的怎样?”当初交给几个丫鬟的铺子,没有给林哲越。
红莲说道:“我换了几个绣娘,如今生意还算不错。”
喃月点点头。
“喃月,好些了吗?”林哲越从外面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