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月想的是这跟刘云青有什么关系?
单丛仿佛猜到了喃月所想,继续说道:“我问了,跟刘家没有干系。”
“难道是跟刘云青有私仇?”明明已经找到了卓鲁邑石的真正身份,可还是差点什么。
“他们差了近二十岁,他又是辽人,跟刘云青能有什么交集?就算有交集,他刺杀官家,迟早是要被处死的。”喃月一点一点分析,可越分析越迷茫。
单丛迟疑道:“他会不会跟老爷有仇?”
“父亲?不会,若是有仇,为何偏偏找了这么个时间,风险太大了,只有他担心卓鲁邑石会说些什么,或者口供上有对他不利的东西。”
喃月说着,又去枕头底下摸出口供来,“李敬是二皇子的人,应该不是因为他,周云堂倒是求过刘家,可刘家对他的态度,不像是自己人的样子。那就只剩下房勤康了,可房家是皇后的外祖家。”
单丛接过口供看了起来,“会不会是跟童荆春有关,他是卓鲁邑塞进去的人。”
喃月盯着口供上写的:送礼三千两白银换一人入国子监,现为五皇子书童荆春。
“五皇子的书童,单丛,你找人去查查他。”
“明白”单丛应下。
喃月又说道:“小心些,这个人应该不简单。”
单丛点了点头,又说道:“您跟四皇子说过此事,
可他却没有处置此人,应该另有背景。”
“不一定,四皇子和五皇子是竞争关系,就算知道了,他也不一定会提醒五皇子,就算提醒了,五皇子也不一定会听。”
单丛明白了,说道:“既然如此,我们不如找四爷问问童荆春的情况,毕竟他一直都在国子监,比我们盲目打探要强。”
喃月颔首,冲着外屋喊道:“玉桂!”
玉桂正在缝鞋垫,听见喃月喊她忙进来。
“姑娘”
喃月说道:“诚哥儿寻常与你说过国子监的事吗?”
玉桂有些不好意思,笑道:“说过一点,都是些课业上的事,我也不懂。”
“那他可说过童荆春?”喃月又问道。
玉桂想了一瞬,点了点头,“是五皇子的书童,因得他们二人都是书童,关系还不错。”
喃月与单丛对视一眼,单丛问道:“那童荆春此人怎么样?”
玉桂察觉到有些不对劲,问道:“怎么了?童荆春是坏人?”
喃月摇摇头,说道:“只是我们遇到一些事,跟童荆春有关,这才问问,你知道关于他的一些事吗?”
玉桂摇头,“四爷说得不是很多,等四爷休沐的时候我问问。”
单丛说道:“你小心一些问,不要让四爷怀疑。”
“好,我知道了。”玉桂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