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儿见躲不过,扑到喃月身前跪下。
“姑娘饶我!”
喃月说不上什么感觉,当初她巧言污蔑自己的时候,恨不得杀了她。可如今看她跪在自己面前,倒是没什么感觉。
“你的主子是青月,跪我做什么?”说罢就带着单丛离开了,单丛冷着脸看了暖儿一眼,跟了上去。
喃月回了留霜院,躺在床上,忽然有些诧异,“霜月最近没搞事情?”
单丛表情有些不自然,“可能是有些麻烦事吧!”
喃月倒是没太在乎,她还没想到怎么报仇呢。
而单丛所谓的麻烦事,是霜月已经跟一个她找人假扮的金国
皇室的男人好上了。
就在前几日,那个男人已经和霜月成了好事,而霜月一直幻想自己成为金国的太子妃。
每日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为了美丽,甚至只穿一身单薄的秋衫,冻得瑟瑟发抖。
成日就在那个金人面前跳舞、弹琴、作诗,发挥浑身解数,可惜了,她不知道那人是单丛随意捡的一个从金国逃出来的逃兵。
捡到他的时候衣裳破旧如同乞丐一样,单丛花了很多银子,才将他装扮成金国太子。
其实气度一看就能露馅,可霜月已经陷进去了,就连丫鬟的劝告也听不进去。
单丛感叹:“富贵迷人眼啊!”
喃月看向她,“你说什么?”
单丛笑道:“没什么,我是说还好我们有钱,有钱好办事!”
喃月赞同的点点头。
单丛笑着,喃月的银子都在一处放着,任凭她们取拿。喃月如此信任她,也给她办事的方便。
喃月又忽然想到了曹兮薪,“后来听没听说袁盈夏和曹兮薪的事?”
单丛摇头,“没有,但是我好想知道为何曹兮薪要害王婉舒了。”
“为何?”
单丛解释道:“王婉舒的婚事定的是薛家大郎,你还记得曹兮薪定的衣裳吗?就是薛家老夫人过寿辰,她要穿的。应该也是相中了薛家大郎,却被王婉舒截胡了。”
“那她也不能消停了,既然定了衣裳,肯定贼心不死。我得找个机会提醒提醒王婉舒。”喃月说道。
单丛不赞同,“她
们斗她们的,姑娘何必参与进去?”
喃月笑道:“这个王婉舒其实还不错,我挺喜欢她直来直去的性格的。”
“那姑娘提醒一下就好,可不要帮她对付曹姑娘,那个曹姑娘的亲姨母是当今的贤妃,很是受宠。”单丛劝道。
喃月点头,“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