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插曲,喃月压根没有把她当回事。
回了家,喃月躺到自己的床上,俗话说的好: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还真是回到自己床上更安心。
在家住了几日,喃月有些想知道赵明盏在干嘛?
都回京了,还被事情缠得脱不开身吗?又忽然察觉自己无缘无故想他做什么?
又过了一日,喃月刚用过早饭,川红就急哄哄跑过来,说三房吵起来了。
“谁跟谁吵起来了?”
川红说道:“早上突然来了个男子,拿着霜月姑娘的衣裳,说是跟霜月姑娘定了情。”
单丛蹙眉,“等一下,我去看看。”
喃月就坐在椅子上等单丛回来。
川红有些担忧,“若是霜月姑娘真干出这种事来,不是给林家抹黑嘛!”
喃月有些不确定,因为她忽然想起去陆家的那个男人手里的手帕上绣的月字。还有单丛说她回林家取的衣物和书信,会是霜月的吗?
单丛很快就回来了。
“怎么回事?”喃月问道。
单丛说道:“是那个男人。”
“你拿的那些衣物是霜月的?”
单丛摇头,“并不是,是三老
爷一个外室的。”
喃月震惊了一瞬,“你。。。你怎么拿到的?”
“三老爷藏的,被我拿出来了。”
这还真是让喃月想不到,单丛继续说道:“不管霜月如何,到底会连累你,不能用她的。”
“那现在三房吵什么呢?”喃月想了一下,“难不成三叔的外室被发现了?”
单丛笑道:“本来还没有,可那男人一口咬定是霜月的,想是见霜月比慧月漂亮吧。
只是这次他学聪明了,没拿出手帕和书信出来,只拿出肚兜来。
霜月闹着要上吊,慧月也怕影响她名声也要不活了。
三老爷这才承认养了外室。
如今两个姑娘哄好了,三夫人也不活了,还给三老爷脸都挠了。
三老爷又怀疑那个外室和男人有染,也发了火,和那个男人打得不可开交。”
喃月翘了翘嘴角,她承认有些幸灾乐祸了。
川红听得一愣一愣的,“这是搭了戏台子?”
单丛笑着说道:“不管怎么样,那个男人我觉得是完了,咱们三老爷可是非常记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