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盏惊讶地看着喃月,喃月有些不好意思。
“哈哈哈,喃月,你可真叫人喜欢,怪不得给咱们王爷迷成这个样子!”
刷的一下,喃月的脸红透了,她不敢去看赵明盏。
赵明盏笑着看着喃月,对武青青说道:“你别逗她,她跟你可不一样。”
“呦呦,这就护上了,你先将人娶回去,再来跟我说。”
赵明盏想到娴妃的阻挠,笑着沉默了。
喃月也看出了赵明盏的沉默,笑着转移话题说道:“武姐姐,你还会酿酒?”
“那当然了,这里边的破书一本也卖不出去,不酿酒我吃饭都困难。”武青青耸耸肩,叹了口气说道:“这臭皮囊,还要吃饭,不吃饭还要饿死,世上还有比这更难的事?”
喃月笑道:“难归难,武姐姐现在不是活得很好?”
武青青笑着打了个哈欠,“是啊,你们什么时候走,我要睡了。”
赵明盏扶额苦笑道:“那我们就先走了,改日再来看你。”
“好好好,拿着茶叶和酒,我就不送了。”武青青不由分说地将茶叶和酒放到喃月手中。
喃月接过,从怀里拿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武姐姐,算我买的,改日我再来。”
武青青眼神一亮,笑着接过,“好妹妹,还是你上道。这几个不要脸的回回蹭我的酒,就是不给银子。”
喃月和赵明盏相视一笑,从书坊里走出来。
上了马车,喃月问道:“武姐姐一直是这样的吗?”
赵
明盏点点头,“她从小就是这样,对周围的一切都不感兴趣。”
喃月笑着,没有答话,她在猜想武青青是不是跟她一样也是穿越过来的人。
或许她穿越过来的时候更早一些,在儿时就来了,并且从一而终的坚持自己所追求的。
“她父母呢?”喃月问道。
赵明盏答道:“她父母已经亡故了,早些年间,她父亲杀了她母亲,后又自杀了。”
喃月蹙眉,“因得什么?”
赵明盏说道:“我那个时候还在宫中,我听说是她父亲闹了疯病。
发病时候六亲不认,病好后,就痛苦不堪。
承受不住杀了最心爱之人的痛,她父亲、她哥哥都是自杀而死。
而她,人们都保持距离,担心某一日,她也会发疯。”
“命运多舛,武姐姐如此性格,也是因为如此吧。”喃月唏嘘道。
马车忽然停了下来,一个声音传进来。
“王爷,正兰有要事禀报。”
赵明盏听见声音掀开帘子,正兰在赵明盏耳边小声说了什么。
喃月只见赵明盏神色忽然冷了起来。
“正竹,你送林姑娘回去!”
对正竹吩咐完,又转过头对喃月说道:“我今儿有些急事,先不陪你了。这几日可能都见不着,你无论听说什么,也别担心,我会处理。”
喃月见赵明盏面带焦急,也知道不是问清楚的时候,就点头应下。
“你一切小心。”
看着赵明盏离开,喃月问正竹道:“正兰跟阿盏说了什么?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