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丛见喃月似乎对青月的事没有太大触动,才将喃月成婚前发生的一件事说了出来。
“方二庆死的时候赵平安也在现场,不过方二庆是喝醉酒,被自己的呕吐物呛死的,跟旁人无关。”
喃月蹙眉,“咱们跟了他那么多日,他背后的人竟然一点线索也没有。”
单丛想了片刻说道:“我见赵平安有些不对劲,不如找人跟着他?”
喃月不是很愿意,毕竟是她父亲从前的部下,也是夏儿的哥哥。
她其实是很敬佩那些上阵冲锋的将士,为国家为百姓奋不顾身的人,该有个好结果的。
单丛看出喃月的顾虑,说道:“不如跟王爷借两个会功夫的人,这样一来不会被人察觉,二来也能保护赵平安。”
喃月这才松口,“也好,回头我找他说说。”
赵鹤舟听说此事,直接就调了两个人给喃月。
这两个人,一个叫川梓,一个叫川鸣。
川梓是川鸣的哥哥,看上去人高马大的,还很高冷。
川鸣看样子就小了很多,看人的时候总是邹着眉头,像有什么心事一样。
单丛将赵平安的事告诉了他们二人,他们听到喃月对赵平安的保护,有些感慨,对喃月的态度由恭敬变成了敬服。
赵拾朝会时不时过来陪喃月聊天,喃月更多的事作为一个倾听者。
而赵拾朝口中
却总在提及那个乞丐。
喃月因为跟赵拾朝相处的时间长了,就越发把她当成自己的妹子。
“朝朝,我能见一见那个小乞丐吗?”
赵拾朝摇头,“不行,他不想见你们,就连我他也不想见。”
喃月无奈,可也不能看着自己如花似玉的妹子爱上一个乞丐。
只能说道:“那下次你去见他,问问他的名字吧。”
赵拾朝叹气,“不是我不问,是他不告诉我。”
赵鹤舟回来后,喃月趁赵拾朝不在,就问了这个小乞丐的事。
谁知赵鹤舟听到后一脸的惋惜,“他是王家庶女的儿子。”
“王家?”喃月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赵鹤舟曾经要说娶的那个女子。
赵鹤舟不知道喃月已经想偏了,继续说道:“是王守玉,王尚书家。”
喃月几乎是立刻就想到了,是她那个姨母的夫家。
“王家就算是获罪了,但其母已经嫁人,不应该受牵连才是。”
赵鹤舟叹气道:“的确是这样,但她的夫家得知尚书府倒了,就将她休弃了。
王家被抄,她也没处去,就带着小乞丐要饭。小乞丐也很努力想给其母一个好的生活,但天不遂人愿啊。”
喃月没出声,示意赵鹤舟继续说下去。
赵鹤舟唏嘘道:“他靠借书,抄书,竟然考中了秀才。原本大好的将来就在眼前了,可其母的夫家得知,竟然将他以不孝的罪名告了。
他被打断了手筋,此生不能再科考了,他母亲气疯了,将
他父亲一刀捅死,他受了打击,一蹶不振。”
喃月听着,心都揪起来了。
“那朝朝呢?怎么认识的他?”